程厉转过头来。
但沈韶突然抬起下巴，所以她吻到了程厉眼睛。
沈韶躺在旁边，折叠手肘，在枕头边撑着脑袋。
程厉把自己闷在枕头里。
程厉抱着她回到床上。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受蛊惑受征召，凭本能支撑着起身，脑袋往沈韶面前移，想亲她的嘴唇。
她说：“亲我。”
沈韶踢开被子，翻身压在程厉身上，低下头贴上他的脸。
他把她塞到被子里面，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张小脸。
温热而潮湿，又有一点点咸。
沈韶抬起他的下巴，“你在说什么呀……”
他举在空中，程厉想让她的脚进到拖鞋里面，但沈韶踩到他的脚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