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背对他趴着,手扶着那张木制的梳妆桌,小暑埋在她的身体里,一下下用力地进出,嘴唇胡乱地亲着她的脖颈,两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着那两团温暖的软肉。
隔了会儿,又骂了一声“折腾人。”
还是一心只想着要做这件事。
都困极了,也累极了,好像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够睡着,甚至连喘息都没有气力,却是心急火燎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是谁先清醒了过来,困顿地对视了,烟云疲累地笑着,先骂了他一声,“死小鬼。”
明明只是第二次,已经像生来就该是一体的。
等不及脱去上衣,甚至都等不及去床上,就在那梳妆台的边上急不可耐地结合在了一起。
有一会儿,好像是就这么同时在地上睡着了。
谁也不想起来。
镜子里,她娇艳的脸孔越来越红,神情微微地扭曲起来,虽是没有力气,也终于虚弱地叫出了声,小暑每进出一下,她都像要死了似的微微颤抖,一只手扒紧了桌子,最后竟一声声地哭叫了起来。
一日之计在于晨,窗外开始有些叫卖的声音,门的外面也有了人来人往的人声,住户们走进走出,开门关门,说话咳嗽。
他发泄了出来的同时,她还在发抖,雪白的身子一下下地抽搐着。
阴天早晨的天光透了一层薄薄的窗帘布照射进来,整个房间也像睡着了一样陷在半明半暗里。
两个人满身大汗般地倒塌下来,同时跌坐在了冷冰冰的水门汀上。
小暑红了脸,她主动地贴上了他的嘴,吮着他的唇瓣,舌头与他交缠在一起,久久不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