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失了焦，麻木地睁着，麻木地看。
他以为自己是死了，但其实并没有死，一只微凉的手正在把他的头托起来，男人轻柔的的声音里仍然带着一股残酷的笑意，“你可要看看清楚啊。”
小暑被一杯凉水泼醒过来时，头上的伤口火辣辣的，还是痛得厉害，眼前黑乎乎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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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不由的失笑起来，“放开她？你要杀我？不好意思，不行的。”
正前方，烟云的手被捆着，人赤条条地跪趴在地上，一对修长漂亮的腿被分了开来，顾景仁在她的身后，一下下用力地撞击着。
“哐当”一声，是什么东西在一瞬间破裂掉的声音。
小暑垂下头去，立即又被李金硬拉了起来，强迫他看着前方，“不许低下头。你看看清楚呀，看清楚她是怎么被人操的。”
看清楚？看什么？
视线在一点点的恢复过来，慢慢的，就看清楚了熟悉的房间和摆设——这里是，烟云的房间。
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到景仁耳边去说了点什么，景仁皱着的眉头很快舒展起来，脸上逐渐的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小暑挣扎起来，发出了嘶哑的叫声，“放开她……我杀了你……杀了你……”
好像是心深处最宝贝和爱护着的东西，却被人硬生生扯了出来，扔到地上，踩得粉碎，粉碎，粉粉碎。
喉咙口堵着，哭不出来，也再喊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