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晏如伸出一脚绊倒乔红熹。
乔红熹缩起拳头,用指甲不停掐自己的掌心。这下子一时理不清,是她把灾祸带给了苍迟,还是苍迟把灾祸带给了她。
魏晏如丝毫不疼,拎起小鹤子的衣领,眼梢一溜,向后传达意思。几个僧人领会,走上来,捉起小鹤子就往大鼎走去,后又来几个僧人,按住乔红熹的肩头不让她反抗。
她想问为何不顺其自然,话还没说完整,只听咕咚一声,小鹤子就进到了丹炉里。
肚子揾在地,乔红熹疼痛不已,力气又少去半分,此刻不再踌躇,抓起那拨浪鼓儿竭力一摇,摇不过几下,痛晕过去了。
原来自己被当祭品一事儿远没有众人想的那般简单,此为起后祸之发轫。
“住手!”虽有衫子加身,乔红熹还是害怕,脸无人色,底发千万力气挣脱了僧人要冲上去救小鹤子。
小鹤子听了涩涩发抖,牙齿捉对儿厮打,手脚并用,在魏晏如身上又抓又打:“你放开我!放开我。”
乔红熹气力未起复,被按在原地不得动弹,眼看鼎盖被推开,她负极之下大声说道:“即使是鲤鱼精,亦是入了仙籍的鲤鱼精。人命各有殊数,生有地,死有处,为何不顺……”
乔红熹受绊,合扑一跤,有意无意之间朝着魏晏如脚边跌去,跌在地上她藏在胸腔里的拨浪鼓儿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