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窄洞中,渔夫捞不着,
虞蛮蛮没良心笑出来,娇滴滴的喉咙开始唱歌:
乔红熹量了一下,真是两个盆儿那般大,她惊讶道:“这小姑娘量得可真准。”
小鹤子泪如雨下,在哪儿反袖抹泪,越抹越多。伏双知错,默默闭上嘴。乔红熹不知所措,道:“不大,你家大人开玩笑的。”
二人谈论的话一点都不动听,小鹤子听见了,她抱头蹲下,怒极而哭:“小鹤子的头才没有那么大!”
“为什么要去掉头?” 乔红熹好生疑惑。
不知脑袋大,偏往窄处钻,
乔红熹出门总能听到有人谈论这事儿,她懒去解释,误会便误会罢。
“呜呜呜……没人喜欢小鹤子了!”这太令人伤心了,小鹤子缩起嘴巴,吹出一个声音,叫鸽子似的叫来信天翁。
苍迟和虞蛮蛮从墙后面一起探出头来,苍迟没有点眼见,接茬:“伏双说的也没错啊,东海里的螃蟹都叫你胖头鱼。”
得最多的,就是“姐姐,蛮蛮要吃馒头”与“乔乔,今日吃什么”这两句话了。
小鹤子给自己找了一块佳地,在墙根哪儿,墙外有棵树,到了夏日树叶层层密密,可避日光,下大雨也能挡去叁分雨。她说池子只需要两个脸盆儿那般大,所以先建她的池子,连坑都给挖好了。
乔红熹清空了大半个院子,亲手栽种的花草含泪锄掉,心里终究没忍住骂苍迟,好端端的要什么蓄水池,还说水中的池子要东海里的水,简直蹬鼻子上脸。
一个盆儿大的头未免太夸张了,伏双不以为非,十分坚决:“差不了多少。”
伏双分辨:“把小鹤子的头去掉,她的身体就两个盆儿堆起来那么高,躺在地上标记一下就好了。”
邻里笑了一场,意味深长地讨论:“果真如花叁婆与茶叁婆所言,乔姑娘喜欢姑娘啊。”
伏双用手比划,不嫌夸张:“因为她的头就有一个盆儿那么大,不去掉头,就有叁个盆儿那么大。”
不一会儿信天翁扑棱翅膀飞来,小鹤子停止下泪,分腿跨坐上信天翁上,离家出走了。
躲过一劫难,大头也挺好。
熬过最冷的一月二月,天气慢慢转暖,乔红熹手足灵活了不少,既有心要去苍迟在一起生活,他不离口,心心念念要的蓄水池也该开始动手建了。
乔红熹学伏双比划,比了一个小一点的,道:“她脑袋是圆溜溜的,倒也没那么大。”
一只胖头鱼,游在小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