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放着三个晶莹剔透的小玉瓶,隔着瓶子岑建业都能感受到里面充裕的灵气。
* * * *
傅以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好,叶止小心翼翼地把符纸放起来,顺便提了一句,你们得改进改进,都什么年代了还不能碰水,小说里都改成防水符纸了。
红发青年背后一凉,他才不信这位祖宗无缘无故路过了这座深山老林。
叶同没说话,深深地觉得自己太机智了。
放兜里就行,记得不要碰水。
坐在他前面的岑湖连忙把凳子往前挪了挪,像是在躲什么东西。
我们小区停车场都淹了。
叶止呼出一口气,勉强安心了点,接着他把手放到叶同眼皮子底下摊开:有没有什么驱鬼的符?
他表现不错。傅以匪抿了抿唇,把一个木盒放到桌上:好好修炼。
纠结了好一会儿,他化为比较抗揍的原型,用腮边的须打开盒子。
病恹恹的,像被吸了阳气。
岑建业蹲在地上,看着这个做工精致的木盒,有些不敢相信。
要是刚才真说了那些和小说里差不多的,哥哥还不得疯了似要和他一起去道观学习?
纯粹是路过,顺便来看看。
卜星调侃道:诶呀,不就是个感冒嘛,你还怕传染啊?
脑子一转,他连忙解释:暴雨不是我造成的,我这几天都安安分分的在打游戏,都没有修炼!
这位祖宗是来送温暖的么?
傅以匪瞥了一眼便走进屋子,一个红色短发的青年聚精会神地在打游戏,感受到身后的气息吓得手一抖,Game over
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另一边,村长亲自带着傅以匪走到山顶唯一一栋木屋门口,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鸡叫声后往后退了几步,向傅以匪鞠了个躬才慢慢离开。
岑建业更害怕了,哆哆嗦嗦地问:是、是不是他惹什么事了?
祖宗居然真的是来送温暖的?!
叶同沉默了一会儿,睁着眼睛说瞎话:很少,概率大概和你中彩票差不多,哥你就别担心了。
叶止坐下来,把包放到桌上。
?
该不会里面藏着什么暗器吧?
叶同翻了翻包,翻出唯一一张开运符,想想反正没事,便把符纸给他:哝,这个。
没事,但是傅以匪淋雨感冒了。
卜星正和前桌高谈阔论,听见后面的动静,回头和两人打招呼,却发现叶止面色红润、精神奕奕,而傅以匪嘴唇泛白,时不时低咳两声。
木屋前有一块空地,各种小动物聚在一起玩耍,看见傅以匪后,全部噤声一动不动,其中一只垂耳兔直接倒地装死。
幸好今天停了,不然体育课又要被占了。
说完,转身离开。
卜星越看越像,连忙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摇走,问道:叶子你没事吧?
我爷爷家都被淹了,真的是可怕。
傅以匪掀了掀眼皮,觉得薛建国不愧是他教出来的,一样胆小。
傅以匪坐下,淡淡地说:路过。
叶止昨晚和他提了两句在西山的事情,刚起了个头就睡着了。
青年连忙放下游戏机,给傅以匪递茶:您怎么过来了?
周一,同学们都在讨论周末的大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