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味,傅以匪不禁喉头微动,目光落在少年红润的唇上。
叶止在餐桌坐下,开始吃早饭,含糊地说:你不是都听见了么?
叶同离开后,叶止便开始收拾行李,他初中叛逆的时候住校过一段时间,住校该有的席子、被子什么的都在,往箱子里塞了几套换洗衣物和日用品就出发了。
好的。
傅以匪艰难地挪开目光,声音暗哑:没有。
岑湖从抽屉里拿出一件T恤:我有,你换上吧。
叶止这会儿已经清醒了,挠挠头,从床上爬起来洗漱:行,要住几天?
背脊突然发凉,鸡皮疙瘩立了起来,他回头看了看,其他隔间并没有人。
卓哥说让我住空寝室,叫个人陪我一起,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寝室区在学校的最里面,出租车不能进学校,在校门口就停了,叶止哼哧哼哧地走到寝室,累得半死,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休息。
傅以匪突然不说话了,叶止抬了抬头,撞进了他幽深的眸子里。
念在对方是个病患,叶止压抑住怒气,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叶止解释道:不小心碰到的,我也没带其他衣服。
傅以匪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移,他抿了抿唇,缓慢地别过脸,耳朵微微泛红:
前两节课是卓学的语文课,因为卜星的事情,暂时改成了自习课。
没什么,叶同给哥哥夹了只煎饺,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这两天要去B市参加个比赛,要等比完才能参加入学考试。
叶子!Help!
叶止打开门,发现叶同站在墙边,微弯着腰,姿势看起来很像在偷听?
叶止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往下移,脑海里浮现出那日泡温泉看见的某处,脸噌得红了,随便套上衣服就跑。
大概半个月,等我腿好了就行。
叶止递给岑湖一瓶饮料:放心,医生说没什么事,卓老师陪他等家长来。
叶止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冰淇淋,举起来放到他嘴边:要吃么?
他刚才开的是免提,声音很响,就叶同那顺风耳,不可能听不见。
傅以匪咬了一大口,上颚被冰得有些发麻,他不禁眯了眯眼,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傅以匪的视线追随着他,直到叶止的背影消失才收回目光。
叶同经常参加大大小小的武术比赛,叶止也习惯了。
叶止疑惑地看着他:好什么?
岑湖完全无心学习,一个劲儿往门口看,见叶止和傅以匪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并且后者周身的气压恢复正常。
到酒店报个平安。
叶止打了个哈欠:好的,你今天就去学校么?
被当场抓住的叶同羞涩一笑:哥,你在和谁打电话啊?
他经常去游泳池游泳,所以教室里常备着一件衣服,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他继续脱,刚拿起干净衣服,一个人走了进来。
等会儿就走了。
叶同干咳两声,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就你们俩个人住么?
以为他喜欢吃,叶止便我一口你一口地和傅以匪吃完了一只冰淇淋。
叶止没有问卜星这件事,回道:应该吧,最多再加个岑湖,就我前桌。
叶止歪了歪脑袋,不解地看着傅以匪。
奥,叶同点了点头,他记得这人,追问,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叶止一手抱着席子,一手拉着箱子,十分后悔为什么自己要答应卜星了。
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寝室是105啊。
第40章
就在这时,走廊上闪过一道白影。
好。
叶止下意识地舔了舔嘴:沾到了吗?
奥。
什么时候走?
那就好。叶同满意了,只要楼上那个心机婊不住就行。
傅以匪瞬间起身,椅子和地摩擦发出了声响,班里的同学纷纷回头看,他没有解释,径直走出教室。
那就好。
他呼出一口气,心想,卜星真是牺牲自己一人,造福全人类啊
岑湖放心了,忽然看见叶止胸前的血迹,他有些难以忍受地皱紧眉关,下意识地看了看傅以匪。
我来上厕所。
叶止无奈:和卜星。
寝室很大,是四人间,不是传统的上床下桌
周日的学校十分安静,没有平日里嘻嘻哈哈的聊天声,只有风声和沙沙的树叶声。
叶止没有去隔间换,直接打开门,把衣服挂在挂钩上就要脱。
谢了,叶止接过,看见班里的女生扭头看,有些不好意思,我去厕所换。
卜星知道他有起床气,也没有废话,直接说正事:我爸妈这几天都要去出差,没办法照顾我,就打算让我住校。
周日一大早,叶止就接到了卜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