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止把衣服塞给傅以匪:你应该没有校服吧?先将就将就穿我的。
推开门,发现床上空了,哥哥竟然不在?
叶止咬着包子,脸颊鼓鼓的,打量着电梯。
还没有。
你头上有只虫子。
他穿着白色的校服外套,身姿欣长,凌厉的眉眼在看到叶止的那一刹柔和下来。
茶褐色的卷发在胸前一拱一拱,傅以匪抿了抿唇,右手拿着手机,左手从叶止身后绕过,点了点那个图标。
这事要问你妈,我说了不算。叶爸爸蹲下仔细地打量自己种的花草,发现每一盆都生机盎然,似乎受到了精心培育。
这件好像大一点。叶止嘀咕了句,小心翼翼地开始熨衣服,从头到脚,领口、袖口把每一道褶皱都熨平了,才松了一口气。
那大概是因为感受到了我的爱吧,叶爸爸低头,慈祥地拨了拨小叶子,是不是呀?
司念不用吃,多的是人给他买。叶止背起书包,拿了两人份的早饭就跑了出去。
叶止站在傅以匪门前,低头闻了闻校服,香喷喷的,满意地按了门铃。
叶止照着镜子,把校服往下拽了拽,梳梳头发:今天不用上课,当然得早点起。
叶止:其实我不是亲生的吧?
他抱着衣服跑出房间:妈,家里的熨斗呢?
是不是背着他偷偷谈恋爱了?
指着右上角笑道:外卖app在那里,我想吃麻辣烫,你想吃什么?
叶止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起来明天要带校服,翻箱倒柜地开始找,最后在衣柜的角落找到了皱巴巴的两件校服外套。
叶止看着,美滋滋地想:他们俩怎么就都这么帅呢?
好、好了没啊?叶止拽紧傅以匪的衣角,往他身上贴了贴。
兄弟俩露出同款嫌弃脸,各回各屋。
好。傅以匪舒展眉眼,正欲说话,电梯响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拎着校服的中年男子。
傅以匪一开口,叶止就浑身僵硬,一点都不敢动。
叶同愣了愣:哥,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 * * * * *
叶同问道:哥,你干嘛去。
铃一响,门就开了。
叶同耷拉着拖鞋走出来:我也没有。
傅以匪垂眸,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轻声道:
叶止回家,发现家里多了两个人,还有些不习惯:什么时候回来的?
电梯似乎被人清理过,贴着的小广告都不见了,而且干净得反光,能清楚地照出两人的身影。
第32章
叶止撇撇嘴:我可没管它们,可能是同同吧。
叶同站在门口,看着电梯停在8楼,犹豫片刻,还是没有上去。
他脸上的担忧顿时转为笑意:你肯定是我亲生的,能把它们照顾得这么好。
他拿着衣服,屁颠屁颠地往外走。
叶止笑了笑:没什么,马上就回来了。
运动会的两天,学校允许学生们带手机、相
叶同:五份,还有一份是司念的。
傅以匪眨了下眼:的确。
叶止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抱了,只是晕乎乎地想着:傅以匪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
电梯门一开,叶止就看见了傅以匪。
还是别吃麻辣烫了吧,味道太重了。
先吃早饭吧。
他本来还想看看身后那人是谁。
一件是高一刚开学买的,一件是为了DIY买的,不过最后没DIY就是了。
叶止找到熨斗,把两件衣服挂起来,开始比较。
傅以匪:嗯。
叶爸爸拎着浇花的洒水壶,急匆匆地走向阳台:刚回来,你妈昨天记起来,忘记让你浇花了,吓得我连忙买了机票。
主卧,自己找。
他笑得眉眼弯弯:我们还挺有默契,不用约就能一起。
叶止晃晃手中的包子豆浆:我弟买的,吃么?
薛建国立马跑回电梯。
叶止:快、快帮我弄掉。
我们喝粥吧。
清晨,天蒙蒙亮,叶同拎着早饭蹑手蹑脚地进屋,把早饭放到桌上,想去叫叶止起床。
叶爸爸和叶妈妈在外面玩了近半个月才回来。
傅以匪上前一步,拨弄叶止的头发,同时对着薛建国做了个口型:滚。
叶止看了一眼,说道:我带走,同学还在等我,你买了几份?
叶止推开厕所门,往外看了眼:你去锻炼了么?
叶同看着哥哥欢快的背影,觉得不对劲。
叶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外套,一样的。
昨天还是他采取了放歌、掀被子等等措施,斗争了半个小时,叶止才不情不愿地起床。
叶同纳闷,不用上课不得多睡会儿么?运动会还早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