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到底是撑下来了。
然后是浸湿的纱布被拉扯开，覆盖在蘑菇头顶端，被冬宁左右拉扯着。
现在距离发作开始，已经过去了接近四个小时，而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此后，每当宋泱要失去意识，冬宁便如此操作，只是让他清醒过来所需要的通电时间越来越长，直到对它几乎没有反应。
宋泱开始摇头，似乎是希望她停手。
短短一个多小时，宋泱陆陆续续射了五六次，射得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再硬了，但冬宁还不打算放过他。
她想让他在发作最严重的阶段不停高潮，让他对快感的感知超过对戒断反应的感知。
“呜……”
“宋泱，我是真的想救你，你得相信我。”她说，“这个坎你如果不迈过去，就会成为宋岫手上的把柄，你一辈子都走不出他的阴影。”
冬宁便说：“我碰你哪里，你的注意力就要集中到哪里，明白吗？”说着，一双手在他身下起舞，没过多久他便忍不住射了一次。
宋泱难耐地点点头。
于是冬宁便关掉开关，转而伸手握住他的昂扬上下撸动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宋泱开始有失去意识的倾向，冬宁将手中的一个开关按下，再迅速关上。体内的玩具短暂地释放了一丝电流，宋泱立刻清醒了些。
“好了啊，别怕，我一直在这儿。”冬宁又摸了摸他的头。
这办法真的有用。
刺激得他全身紧绷，刺激得他眼泪直流，刺激得他几欲窒息，刺激得好像连身体都不受自己掌控，刺激得最后顶端只能堪堪冒出几滴几乎透明的液体。
而只要度过戒断反应最严重的临界点，他就能撑过去。
乳尖被挂上了金属夹，连同电极片也一起通了电，微弱而持续不断的电流硬是让他又立了起来。
宋泱又点点头。
真的太刺激了。
但冬宁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在拨弄着，宋泱有些察觉她的意图，头皮开始发麻。
但他怀疑自己可能会对新东西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