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游戏规则。
宋泱一僵。
冬宁瞧见镜中的他露出一丝祈求的神情，但直到润滑油空了半瓶，她才将软管缓缓抽出。
液体缓缓流入体内，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让宋泱感到不适。
冬宁皱眉。太紧了，她只伸入了一个指节，便感受到来自全方位的排斥。
起先只是在腰臀处揉捏，然后手从双腿之间伸到前面，唤醒了他胯下的巨龙，接着又顺着股间那条缝摸回去，直到菊花般紧闭的后穴。
她又挤了些润滑油在手心，全抹在那附近，手指在周围揉按着。
明天……明天他还会发作，他需要冬宁的能力，所以他现在也必须满足她的需求。
那手便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在空中停顿一秒，又颤抖着收回去，撑在洗手台上。
冬宁直直地盯着镜中的他，一个字一个字问：“你确定？”
如果没有摸到奇怪的地方的话。
道，像按摩。
“想想明天。”冬宁淡淡道。
下一秒，一根手指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伸入体内，宋泱反射性收缩自己。
宋泱无声地摇头，“我……做不到。”
“别！出去！你出去！”
宋泱被那指节吓住，反手去抓冬宁。
冬宁见他听进去了，将润滑油尖尖的瓶口软管抵在那紧闭的菊花口，腕上使了点劲，将软管挤了进去，然后一点点挤压瓶身。
宋泱开始还能站直，到后来只能俯身在洗手台上，浑身颤抖，满脸通红。
宋泱松了口气，试图排出体内的液体。
冬宁又是一声轻笑，又往里伸了一个指节，感受着身前人忍不住的颤动。
“放松，我不想让你受伤。”
再然后，仗着宋泱不敢拒绝，那根手指便在里头开始为非作歹，时而弯曲时而旋转，甚至用指甲轻蹭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