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朱砂皱紧了眉头,语气不由加重了些,紧接着再一抬眼,登时愣住了。
顾偕眼底满布血丝。肉穴内一片湿泞,不知道到底多少人射在这里。
直到这一刻,他才能稍稍喘上来一口气。
一手掰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插进了肉穴里。
看起来顾太太的藏品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需要的一个能发火的契机。
朱砂沉吟不语。
没有避孕套?也没有精液?
不像是精液,倒像朱砂自己的……
顾偕静静凝视了她一会儿,然后就坐在浴缸外面瓷砖地上,取下质地柔软的猪毛刷,轻轻洗刷她的皮肤。
黄秘书一脸愁容:“我联系过顾太太的秘书,顾先生真的不在家。”
翌日,上午九点半。
小长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深蓝大楼内人影忙碌。朱砂打着哈欠迈出总裁专用电梯,远远传来一阵吵闹,只见走廊深处,顾偕的办公室外,张霖双手撑在黄秘书桌上,背部绷得笔直,周身的怒气都快化成黑沉沉的气。
他咬着牙,手指往外一钩,一股浑浊却近乎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
顾偕哽咽着。
可是朱砂大腿和小腹上也没有精斑……
朱砂躺在浴缸里睡得安稳,后脑枕在按摩垫上,栗色的长发如水草般漂浮着。
“都问了,”黄秘书道,“顾太太亲口说她也不知道顾先生去哪儿了。”
这些事,想活就不能想,想了就不能活。
直到这一刻——他洗完了朱砂的皮肤与头发,才意识到,他正在做什么,以及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昏暗灯光中,顾偕的侧脸显出一道极其冷硬的轮廓。半晌,他闭上眼睛,肩颈手臂的肌肉都紧紧绷起。
手指进入的一瞬间,朱砂呻吟了一声。她在睡梦中毫无意识,肉体却熟知情欲的滋味。肉穴里一层层软肉谄媚地缠住了顾偕的手指,紧接着一股黏腻的液体从甬道深处分泌出来,倏然漂浮在水面上。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顾偕手指一顿,略微惊讶。他又伸手往里面钩了钩,再次带出的液体依然是透明的的,甚至肉穴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湿润。
张霖这个人就是典型的天之骄子,这辈子没遭过什么罪。出身上流,天资聪颖还不算顶配,上天偏心地给了他一副扔到娱乐圈能直接爆红的好皮囊。
单枕头棉被。
“顾太太假期拍卖的收藏品送到公司来了,销售税和使用税加一起超过了两个亿,”黄秘书活脱脱像看到了救兵,连忙说道,“但是我们找不到顾先生了。”
英俊、多金还会撩,这三者一组合就能蒙蔽无数姑娘的双眼,看不见他闪闪发光皮囊下其实是个直男癌晚期的混蛋。
从他进门、打扫卫生、帮朱砂洗澡,整个过程中脑海都是一片空白的,所有行动都出于本能,麻木到早已忘记了如何思考。
“妈了个鸡的,”张霖愤愤拽开领带,冷笑道,“婚姻制度是两个家族的资源置换,如果各取所需,那谁都不亏,但要是一方赚一方亏,不他妈是长期卖淫吗?两个亿,卖得真他妈够贵的。”
……脖子上六个吻痕、肩头有一个牙印、背后倒是干净,可是大腿内侧足足有十四个吻痕。
午夜十二点。
“要是把‘真品’放在瑞士银行,‘复制品’摆家里,我们一分钱不用出,问题是皇后娘娘下个月想办展筹捐慈善款,这些东西必须公开上岸,他妈的两个亿的税款啊,直接捐了行不行?”张霖手指点着桌面,噼里啪啦说完了一大堆,才想起来打个招呼,“过年好啊老大。”
是精液干涸了?还是没有射进里面?
“先把这些‘宝贝’送去码头在海上多飘一夜
远处繁华街道上的光穿过窗帘缝隙,在浴缸上方投下一道细细的线,阴影落在朱砂平坦的小腹上,像一道疤又像能瞬间致死的武器的光。
“顾先生三天前就回来了,这几天一直在山海别墅没出过门,”黄秘书无奈道,“但我刚刚联系过那边,说顾先生昨晚做完一锅汤就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他要把手指伸进去,将其他男人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钩出来……
顾偕双手撑在浴缸边缘,支起上半身,浑身剧烈颤抖,指甲都插进皮肉里。
朱砂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朱砂问:“联系的是管家?还是秘书?”
此刻张霖站在走廊上,面色森冷,下颌线绷得极紧,一扫往日那副笑嘻嘻的花花阔少模样,甚至都没掩藏好怒气。
朱砂淡然道:“顾先生是不是还在海上没回来?”
张霖气得不想说话,指了指黄秘书,让她回答。
太阳穴突突跳痛着,顾偕瞳孔颤抖,脑海里乱糟糟地闪过进门时那一幕。
他现在很不冷静,也不清醒,再多思考都是徒劳,这些事根本理不出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