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笑的是,他曾经还在地下停车场里警告过她,她出去玩这件事,他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让他发现痕迹。
这具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在肉棒进入的一瞬间就围了上去,软肉层层密密,对阴茎献媚讨好,深深吸附,勒得顾偕忍不住闷哼一声。
她不惊讶他会这么问,她也不害怕他这么问!
每当朱砂仰头着,闭着眼跨坐在他身上浮浮沉沉时,成就感咕噜着气泡从顾偕心底漫溢出来。
所以她不会主动骑在尹铎身上,而是顺从地躺在他身下?是不是需要关灯?还是不是还得盖着被子?被顶到舒服了,紧紧抱着尹铎的脖颈小声哼哼?
“您想太多了”、“别说傻话了”和“没有这种事”,这三个回答应该是妻子质问丈夫是否出轨时,丈夫用来搪塞妻子的话吧。
那一瞬间,顾偕全身剧烈颤抖起来,五脏六腑都沸腾着冒出血气。
“我为什么要操你?”
他声音嘶哑,下身开始扭腰摆胯继续进出她的身体。
“我是发情的母狗。”
“想让我碰你这里?”
朱砂闭了上双眼,柔软的身体化作一条光溜溜的蛇,贴着他妖娆扭动。
不论是像饿极了一样撕开他的衣服,还是嘤咛着淫荡的话语求他进来。
“因为……嗯哼……”朱砂被下身快感激得浑身颤抖,来不及吞咽得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嗯哼……我是……发情的母狗。”
“想我操你?”
虽然他不希望他的小姑娘真的变成一只狗。
一个不为情所困、不羞耻于身体的怪物。
他的小姑娘怎么就变成了别人的?
“我操你操得爽,还是别的男人让你爽!
“我甘愿当他的忠犬,任凭他差遣。”
这半年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现在,她就这么赤裸裸地承认了。
性是动物的天性,凭什么女人就要为此羞耻?
可是真正的朱砂是什么样子?
……
顾偕眉心一跳,喘着粗气,眼底布满血丝,像一只被万箭穿心的野兽,静静流血等待死亡。
——会哭会笑会撒娇的少女,被他丢在她十五岁那年。
“对,操我!快点操我!”
“是!是!我是要人操的母狗,求你,用力操我!顾先生!求你!”
“嗯嗯!"
她猝然睁眼,只见顾偕狠狠抓着她的手腕,居高临下问道:
是害羞吧。
朱砂眼底迷离,明明迎着顾偕的目光,却对他的异样毫无察觉,依然主动摆腰迎合,喉咙里放肆的呻吟着。
“为什么?”
顾偕浅色瞳孔闪过凌厉的微光,面色沉得吓人,周身没有半分情欲与缠绵,只有让人脊椎发凉的戾气。
“肿了……”
顾偕盯着朱砂,眼底的微光一寸寸冷下去。
他从前最喜欢朱砂主动索取。
顾偕几乎笑出声,明明是他先问的,朱砂要怎么回答他才能满意?
“顾先生……”朱砂呻吟道,“快点,用力一点!”
顾偕无声地哽咽一下,瞳孔深处似乎闪烁着水光,他冷冷道:“没有男人操你就活不了吗?”
——那明明是十五岁的朱砂!
脱下那身怪物钢甲,在……在……真正深爱的男人面前……她会是什么样子?
他食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嫣红的乳尖,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怪物。
,本来勾住他脖颈的一只手松了下来,刚要抚摸上自己的乳头,忽然手腕一紧。
朱砂舔了舔嘴唇:“是……”
朱砂干脆道:“您!我最喜欢您操我!您操得最舒服……”
朱砂仰着脖子,猝然尖叫了一声。她身前是胸肌坚硬的胸膛,身后的冰冷的墙壁,前后夹击让她无处可逃,只能张大了嘴直抽冷气,或许是阴茎插得太爽,又或许是腿被掰得疼,被刺激出的生理性眼泪哗哗往下掉。
长久以来心照不宣的规则被这么轻飘飘地打破了。
虚空中,顾偕耳边忽然响起了很久以前,他站在墙角阴影里,听见朱砂对尹铎说的那句话。
顾偕眼底发狠,托着朱砂的腿根,凌空将她抱了起来。下一刻硕大的龟头抵着发红的穴口,浅浅抽插了几下,破开甬道一捅到底!
顾偕咬紧了牙关,眼底难以掩饰地露出的心痛。
刹那间,顾偕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
就当给彼此最后的尊重。
但那一刻,他们是一边的。
顾偕眼底一暗,脸色阴沉。
粗重的喘息、滋滋的水响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盘旋。半晌,顾偕苦笑着仿佛质问自己似的说了一句:“是吗?”
她连一秒钟犹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