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让他亲、让他操,依然玩命工作加班,但每天都出去嫖。
顾偕面无表情,看起来还非常镇静。
丰盈的两团软肉上抓痕未消,乳头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她的耻毛剃得干干净净,双腿间白皙又泛出着一点粉红色,肉缝在顾偕的目光中条件反射似地收缩了两下,隐约有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那么湿,是因为她让别的男人操了她。
而朱砂好像生怕他看不清楚一样,后背倚靠着吧台边缘,重心一偏,全身重量压在一腿上,站了个交叉步。
甚至有一天,他掰开朱砂的双腿,在肉穴里发现了一颗奇怪的跳蛋。
这枚跳蛋质地柔软,还是中空的。
安静半晌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消音。
顾偕心中冷笑了一声。
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乳尖并非情动状态下因分泌的雌激素挺立变硬,而是因为红肿才胀大了一圈。
房间里安静得只有彼此的唯一更新星星梦呼吸声,朱砂似乎因为顾偕没有发怒而略微笑了笑。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朱砂是故意让他知道她刚刚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或者说,是和别的男人们上床了。
祝锦枝说他一直都知道如何把朱砂留在身边。
……”
如果前一天晚上顾偕和她一起回家,那么第二天白天,她一定会趁顾偕不注意偷溜出去,再带着满身印记回来。
“我回来前洗过澡了,”朱砂凑上前,用鼻尖轻轻蹭着顾偕的下颌骨,妩媚地笑着问,“您想干我吗?”
柏氏夫妇在深秋时节自尽,他们留下一封遗书希望女儿不要在这这个屈辱的日子里祭拜他们,两具无能的肉体不配长埋地底,随风而去就是最好的归宿。
她对他的一切要求全盘接受,再也不和他吵架顶嘴,用逆来顺受来反抗他,好像她变成了一只木偶,他就能对她腻歪了一样。
他压着火儿正要拿出来,朱砂按住他的手,说这是丝绒会馆的新发明,很软,您可以往这里插,要比我紧。
“我不知道您今晚会来,”朱砂抬头,朝他歉意地笑了笑,可声音中却全无歉意,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所以就去了丝绒会馆。”
他赶在新年之前干掉了尹铎,本以为转过一年能和朱砂回到从前的状态,就仿佛世界上从来没有过尹铎这个人一样出现。
然后她慢慢走到他面前,张开双腿跨坐到他的腿上,再一手搭上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拉下了他的裤链。
说完她仰头服下药,脖颈在昏黄灯光中显出流畅优美的线条,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连青色血管阴影都一目了然,凝脂般皮肤是一副上好的画卷,吻痕、指痕、咬痕交错遍布在上面。
她在他和尹铎之间,选择了他。
不知刚才她的乳头被多少个男人的嘴唇吸吮过、牙齿叼咬过,手指揉弄过。
有好几次在顾偕手指刚伸进穴口,就感觉到甬道足够湿润。
他的小姑娘慕强,只要他是最强的那个,再对她说一些冠冕堂皇的鼓励,她就能感动得痛哭流涕。
顾偕在婚前曾答应柏素素每年春节都带她出海及拜祭父母
两个人一高一低对视着,虚空中仿佛有一股澎湃的暗潮萦绕在房间里。
前戏再长都不可分泌出这么淫水。
如果那天就让高深杀了尹铎……或者任由任由尹铎重伤她……怎么都是错,从他在结婚书上下签姓名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奔着死局而去
从明天起就是为期七天的春节假期,是阖家团聚的好日子,也是顾偕要去和柏素素拜祭她父母的日子。
于是柏素素将父母的骨灰撒了进了大海。
顾偕视线向下,落在朱砂胸前。
顾偕不动如山,冷淡地盯着她的双眼,任由那只温软的小手挑弄他的肉棒,也没有表现出一点欲望,活生生像一个妖女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禁欲的和尚。
他在朱砂含着笑意的注视中继续向下打量。
可他偏偏忘了,人世间最难忘的情爱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这两种偏偏现在都被尹铎占了。
——朱砂在向他抗议。
朱砂确实回到了他身边,但她身上的某个部分也随着尹铎离开了。
每天都是“好的顾先生”、“顾先生有什么吩咐”和“顾先生想操我了吗”。
他确实知道。
顾偕当时就气得笑出了声。
他还是让尹铎成为了她的遗憾。
事实证明,他也的确用“并肩作战”这根胡萝卜把朱砂留在了身边。
他知道如果现在把手指伸进去,那里毫无疑问是湿润的触感,因为就在片刻前,一定有陌生的男人把那根该死的、丑陋的东西插了进去。
“你先说。”顾偕道。
半晌,朱砂叹了口气,似乎非常遗憾:“好吧,您该走了,待我向顾太太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