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般样子,雨笑了笑,抬头对纸鸢说道,“纸鸢,把柜子的牌子拿来。”
“回姑娘,我是炒菜的。”一个妇人说道。
“是,姑娘。”那丫鬟应了一声,到没犯事的人堆里站着。
“回小殊姑娘,我是烧火的。”又一个婆子说道。
他是要我去查,而不是叫我先回去休息,等好了再去查。他是根本不关心我的身体还是看出 我并没有像表面上那么严重?
我不是福尔摩斯,调查到这里也就够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别人去做吧。
我起身垂眸,恭敬地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事事何必多揣摩,只要达到了目的就可以了。
墨非嘲弄地勾了勾唇,挑眉叽笑道,“哟,小殊姑娘一高升,连同对人的称呼也不一样了起来。”
“是,姑娘。”那婆子应了一声,也到没犯事的人堆里站着。
纸鸢身子一震,数度翕动着嘴角,想说什么却总怯怯咽回去。她低应了声“是”,莲步至一个柜子里取了一块令牌。
经过了一番分类,把没嫌疑的和有嫌疑的,清清楚楚地分了出来。
对着墨非的到来,我愣住了,只到画眉轻扯了我的衣袖一下,我方才回过神来。
我冷了脸,道,“站过去。”
我心一怔,难怪,难怪雨令纸鸢拿牌子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子会无法压抑地颤抖。
我点点头,道,“站到那边去吧。”
雨对我说道,“这个牌子你带着。想要撵了谁就撵谁,不必忌讳任何人。”顿了顿,他又道,“去吧。”
“主子。”纸鸢拿了令牌到雨的跟前。
见站的地方与前头的两个不一样,这个妇人不由惊慌了起来,“姑娘!”
只是雨为何要这样做?
我挥手,叫来一个婆子,让她去请个管事的过来。
她的脸色一白,簌簌发抖地站了过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次我本想杀鸡儆猴一下就行了,没成想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想想也觉得雨暗示我培养自己的势力是很对的。我现在人单影支,又身在风头浪尖上,没有自己的势力,只怕会被人撕碎了来吃掉。
我把下午给我做饭的一些人都揪了出来,问她们分别是做什么的。
画眉扶着我进了厨房,一个婆子殷勤地搬来一把椅子,我就着椅子坐了下来,再让厨房的一干人等列成一排站在我的面前。
我点了点头,指着一处空地让她站去。
“回小殊姑娘,我是洗菜的。”一个小丫鬟说道。
从雨那里走出来,我把雨说的话仔细想了又想,好一会儿才想通他给我牌子,是暗示我该在丫头婆子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一番话惊起千层浪,众婢皆怔,我也心悸了,脑袋晕呼呼的,就这样达到目的了吗?这未免也太简单了。
我点了点头,道,“站到那边去吧。”
觉得我挺有意思?还没玩倦我?亦或者是玩弄着我不知道的阴谋?
不一会儿功夫,管事的来了,只是我没想到,来的这个管事居然是墨非。
“墨爷。”我起身,对他曲膝一礼。
雨把他的手掌压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摩擦着,轻软道,“你去查吧,查到谁就撵了谁。喜欢谁,就让谁顶替上。”
声痛哭,只是小声的抽泣,说一句话,抽一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