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闻言便握着顾之洲的手，引着他探向自己的裙摆，然后红着脸道：“我想要了，老公。”
“那都不重要。”陶软说。
这下纪夏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
“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的，阿洲应该指使不动你，所以让你这么做的人，大概是你姑姑？”
“软软？”顾之洲在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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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软撇了撇嘴：“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陶软给她顺着后背，轻轻道：“没关系的。”
可她说没关系，却让纪夏更加自责愧疚：“对不起，软软，对不起，你不知道我对你做了多过分的事，虽然现在你跟顾之洲已经修成正果了，可、可我……”
顾之洲扬了扬眉毛，不解道：“我？我最近可没招惹她。”
可顾之洲不一样。
……
“我知道的，我大概能猜到，”陶软看着她，眼神依旧温和而平静，“但还好那是顾之洲，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能接受。”
只可能是纪婉秋了。
原来有时候把话说开，其实也没那么难，纪夏把一直以来的郁结说出了口，还跟陶软道了歉，终于放下了那根紧绷了许久的神经。
“纪夏刚才哭了？”顾之洲问陶软。
“你……你知道了？”
陶软看着他，眉眼弯了弯，踮脚上前给了顾之洲一个拥抱。
最后出门的时候，纪夏问陶软，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对不起……”纪夏过来抱住她，手指颤抖，声音哽咽，“软软，真的对不起。”
“现在想想，以你的性格，主动过来跟我这个刚进学校的小学妹做朋友，还表现的那么热络，确实有点匪夷所思，其实是有人让你那么做的，对吗？”
陶软过去给了她一个拥抱，跟她道：“阿洲是你弟弟，我就是你弟妹啊，这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这话刚说完，顾之洲就过来了，陶软跟顾之洲一起送别了纪夏，然后就关上了酒店的门。
对于她和顾之洲来说，有些话是不需要挑明的，目前的状态就是他们最好的相处方式。
她可以跟纪夏把话挑明，是因为纪夏眼中有挣扎，如果她不挑明，这份隔阂会一直横亘在两个人中间。
“对不起……”向来要强的纪夏，到此刻已经是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