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痉挛的肉洞似乎想把体内的一切都榨个干净,四面八方的软肉都缠过来,绞着性器,让它吐出灌溉的精液。
的性器,每一寸的褶皱都被巨大撑开,慕风被烫发软,浑身上下只有一处是硬的。
年轻人总是有用不完的体力,他们极尽所能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狠狠发泄着。
滚烫的精液一泄如注,冲刷在敏感的肠道,如江流一般奔涌向更深处。
淌去。
性器还在身体里突突的跳动,慕风眯着眼睛,“那么我拭目以待。”
“嗯?”桎梏的力道散去,他给自己换个舒适的姿势,懒洋洋地应道,微微泛红的双颊带着别样的风情。
可怜的是他的肉穴已经完全合不拢,半软的肉棒退出来之后,从那鸡蛋大小的洞口看进去,隐约能窥见白色精液,殷离总爱促
眼前绽放。
殷离察觉不妙,身体刚退出一半,就被在高潮中迷醉着的慕风一脚勾了回来,他紧紧扣住她的腰,死死地盯着她,怎么可以就
男人是视觉动物,美丽的事物永远会第一时间吸引他们的注意。
慕风沉沉地呵笑一声,被性器插弄得松软的部位在他笑声落下后猛地一夹,肠道重重裹住在体内穿梭的性器,身后的人动作骤
殷离掐着他的后颈嘲笑他,“床单完全被弄湿了呢,你的水还真是多。”
殷离抱着他靠在床头,狰狞的性器隐没在慕风的股间,她不急着动,反而饶有兴致的把玩着他的囊袋,两颗本来弹药充足的肉
殷离点点头,怒极反笑,她从未见过敢在床上对着她大言不惭的男人,她拽过慕风的脚腕,用力地将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轻松
殷离同样笑着望他,“看来你已经做好觉悟了。”
那味道说难吃倒也不难吃,涩涩咸咸的。
他的身体正经受着巨大的快慰,明明连思考也做不到,可是他总忍不住去追寻在他身上攻城略池的人,她汗湿的长发,眼底烧
下,铃口溢出饥渴的透明粘液。
“是吗?”殷离抵着他的肩,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不要太自信。”
这样放过她呢。
狭地伸手进去抠挖,不多时便能挖出一捧浓稠的液体,喂进他的嘴里。
慕风觉得自己有些坏掉了。
“慕风。”殷离松开他。
拽回身下,翻过来,擭住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看来,是我往日里对你太过温柔了。”
然停了一瞬。
不过几次,他就已经脏兮兮的,甚至连头发上都沾染了不知名的体液,脖子上,肩膀上,甚至连屁股上都遍布了牙印吻痕,最
慕风不想让自己太过狼狈,总是在高潮时强忍着前面不泄,每每都被殷离揉弄两下就溃不成军。
慕风溢出低沉的叹息,“这局,是我赢了。”
他深知自己这是在挑衅,却忍不住想看她更加放肆的模样。
咿呀着摇摇欲坠。
“殷离,你知道我们的国家有一句俗语吗?”
现在的殷离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她的气味,她的体液,她的呼吸,此时都是为了他而盛开。
慕风狐疑地看过来,身体忽然一抽,还未发泄的性器被殷离粗粝的指腹用力搓了两下,就不可抑制地喷发了出来,腥黏的精液
溅射在两人中间。
慕风从来不怕这个,相反,他隐隐的兴奋起来,双眼顿时锐利起来,锋芒迸射,他舔了舔尖锐的虎齿,轻微的刺痛感激起了他
他的目光下落一寸,意有所指,“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犁坏的牛。你觉得,谁会笑到最后呢?”
着白沫,肏得泛红的穴口无力阻止着性器的进入,无人抚慰的红肿性器高高翘起顶在壁垒分明的腹部,时不时激动地弹跳一
慕风起初十分的抗拒,殷离低声哄他,不断地亲吻他的唇,吃着他的舌头,迷迷糊糊之间就被她得逞了。
他们对视一眼,时间还很长。
“噢?”
低低的笑声从颈边传来,殷离勾着他的脸含住他的唇,如甜美的毒药,“是你输了。”
的战意。
着欲望的双眼,在侵略他时摇曳的胸乳,甚至让他都忍不住感到羞稔的,在股间穿刺的通红肉棒,这些都像一朵花一样,在他
殷离揉搓着他结实的胸肌,温热的手感比上好的玉石更温润,通红的乳头捻一下,胯下的屁股就抖一下,肠道蠕缩着吮含炙热
室内粗沉轻浅的喘息再次交织,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更是令人忍不住遐想,究竟是怎样激烈的战况才会使得这结实的金丝楠木床
威胁吗?
她身体的一部分正被自己包裹着,用力的进入到最深处,光是这样想着,他居然颤栗着高潮了。
殷离命令他高抬着健硕的大腿压在自己的肩头,一腿无力的搭在一旁,钝角般的宽度正好将他被侵犯的屁股完全打开,肉穴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