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义,你弄疼我了”
“岑子义,你混蛋!”
他于是落荒而逃,一直到离开纽约都没敢再踏进这间屋子一步。
“岑子义”
“岑子义,尝尝我新做的菜!”
然而一入了家门,他就不由得靠住墙壁坐了下来。
“裳姐吗?裳姐回炎黄那边了啊,我昨天送她去的机场,她每年春天来最多待上半个月,这次已经超期了。”黄毛小子回答,“裳姐说最近和你那边合作比较多,怎么,她走的时候都没有通知你吗?”
抬起头来,这间和她共同生活了接近一个月的屋子里处处都是她的身影。
“她也没说,本来还有些细节想和她当面确定一下呢。”岑子义笑了笑离开,风驰电掣的开车回了自己家。
“子义、子义你慢点……嗯啊……老公!子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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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以为的相爱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自以为是,在她的眼里,遇见他从来都只是一场不胜其烦的纠缠,当成露水情缘享用过后,不想要了,随手就能放弃?
过,知道他是容裳方面在本地的线人。
不是说好了,离开一定要告诉他的吗?
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一个又一个都要不辞而别?
已经忘了多少年没有脆弱过的岑子义,这一回却有泪水静静的落下来。
“岑子义,这条裙子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