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时抽出自己半软的欲望,抱起糊了精液汗液尿液的人往浴室清洗。
眼疾手快接住差点滑下去的女人,看她被自己折腾得一身凌乱,不同于每一次的洋洋得意,不再为自己的性能力自满,而是心里胀得难受。
“呜呜呜……”
让自己的女人怀孕的勇气都没有,这个男人当的属实窝囊。
他帮她解了手上的领带,仔细检查了一下,所幸只是痕迹红重,手腕没有破皮流血。粗略冲了冲,怀着坏心思没把后庭里的精液清理出来,赌气一样没整理得多干净就抱上床了。
“唔……”
我的心织了一片绮罗,往上书写我的诗与痴愿。
抽动着的鼠蹊部撞在女人的臀部上射精,有力的精液冲刷着从未有异物进入的肠道,他爽得不肯拔出来。
不忍看到仙女坠落凡尘,我决定还是一个人去下地狱。
给她喂了点水,牢记着她爱漂亮,往擦干净的脸上涂她常用的护肤品。不清楚用量,想着多了总比少了好,怀着多多益善的心挤了一大坨,在小脸上化不开,叫他好一阵手忙脚乱,他抹着抹着看得出神。
她娇娇弱弱地抽噎:“呜……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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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敢往子宫里射,这个时候真的怀上了,只怕她要恨死他了。
断头之前能否予一场绚烂的美梦?
不过付出的代价有点大。
她哭着哭着,极度的黑意涌上,像老旧的电视机,声音噼里啪啦乱响,屏幕里雪花飞舞,困倦袭来,她被拖入了无尽的黑暗。
反骨绯歌被神女斥责,心字再成了灰。
心爱的女人在怀里被干到尿,拖着长长的尾音抽泣,因为羞耻和失禁不断的后庭吸咬着男人灼热的坚挺,他被勾得往深里顶着抽动,“真紧……射小骚货的屁眼好不好?喊我……快……”
梦醒时分好叫我有万丈勇气去跨刀山火海,无畏拔舌酷刑。
梦中赠我空想婚礼,我的新娘还穿着初夜那件白纱入怀。
有话说:今日第二更,第二更,第二更。
不住。
他自嘲般想,白天刚想着让她感受潮吹与失禁的区别,没想到晚上就实现了。
“呃…射了!射给你!”
其时漏钟叁响,细雨吱吱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