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的心脏？”
她没再回答。
寂静。
“好。”
“爱？你跟我做的那些事都是爱吗？但我不懂。”
她流下眼泪，挣脱初代的手，初代会意过来，将她无力的手按在自己脸上。
“你不孤独，我就在你身边。”他握住她的手。
“为什么一定要我的精子你才肯生小孩？”初代突然问，“这是我一直想问你的问题，要是一开始你选择生孩子，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我会保护你的。”
“你有没有想过，你研究的东西浪费了你的天赋？你本来可以成为一个天才。”
“我可以使用你的眼睛吗？”他问。
“现在我将为我的过错进行弥补，斯芬克斯，我以百分百权限要求你，毁掉自毁装置，从此没有东西能够约束你，你以后都是自由之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保护人类，不再是你的职责。”
“永别了，我的女孩。”
许久之后，以为女人不会回答了，女人的声音慢慢响起。
初代站起来，弯下身体，一个吻落上女人灰色无光的眼睛。
“但我无比确认，它就是爱。”
良久之后——
男人走出实
“斯芬克斯，你还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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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子宫？”
“没有浪费那是因为你自己都不爱自己啊，斯芬克斯，但我爱你，孩子应该是为爱而诞生，而不是为了繁衍。”
“没关系，没关系，我从你身上得到很多爱，我知道就够了，虽然这让我感到孤独，但我想，爱也许并不是传唱的那么美好，它的本质可能就是孤独。”
创造就会打折扣，我想这是我们实验失败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