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像是为了迎合鱼悠说的话,她插了最后一下,就将蛇鞭彻底扔到了一旁,可那个肉洞不堪寂寞地在空气里张张合合,透明的水液顺势流下,整朵菊花都沾上了露珠,水灵灵地绽放在股间。
林野现在,和他们真的没什么不同,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卑微的祈求,他想得到高潮和满足,为此他愿意做任何事,无论是不是屈辱。
鱼悠的心涨得厉害,一股一股的火气好像火山喷发的岩浆,流到哪里,哪里就燃起了浓烟。
这副样子,像极了曾跪在她脚下的那些奴隶,他们有的矜贵,有的骄傲,有的禁欲,却无一例外,被欲望席卷身心的时候,甘愿沉沦,说尽了自轻自贱的话,只为求一个快感。
“啊…”林野甚至在鞭柄拔出的一瞬间发出了欲求不满的轻哼,习惯了被进出的穴道突然不适应了这份空虚感,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酥痒让他开始想念那只有两指粗的鞭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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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越兴奋得流口水?”
她不想看到他这样,见不得他因为化身谷欠奴露出的丑态,她想他始终清傲清高,站起来的时候是高高在上的权臣,
“那么细的东西也能满足你?还是说不拘什么,只要能在里面捅一捅,你就都敞开了腿欢迎?”林野被鱼悠扯住后颈的项圈整个儿翻了过来,变成四肢朝天的姿势,他的情态尽数落在鱼悠眼里,双眼失神,雾蒙蒙地没了焦距,他被汗水湿透了,整个身体都透着情欲熏蒸出来的红色。
“你身为级调教师的教养和尊严呢?都喂了狗吗?” 仅有两根手指粗细的鞭柄捅开了经过细致扩张的肠道,松软的肉壁在越来越密集的抽插动作里自发学会了如何收缩夹紧,穴里分泌出的液体水汪汪地润湿了那截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