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凌霜羞得阖眼,仰头作乞吻貌。
「妳骗人…难、难道影出玄华他们也都是这样的吗?」御凌霜想像着身下一片血淋淋的画面,终于停下动作。
此生第一次被人这么央求,童镜哭笑不得的开口。「迟早的事,何必着急?」
「七七快占有我吧,求妳了…」
还记得御凌霜在大婚当天喝太多酒,睡了整整十个时辰才醒,在发现自己把珍贵的洞房花烛夜给睡掉后,坐在床上又是懊悔又是挫败的可怜样。
怎么有人的反差感可以这么强烈呢?
童镜噗哧一笑,她渐渐能理解为何曲哥哥总爱欺负他了。「小狼崽好乖呀。」她亲昵唤他,在他颊边落下一吻。
童镜看着在门外与人商议要事的倨傲男人,始终觉得不可思议。
他一脸决绝,该是柔情缱绻的行房,却被他演绎的像是要赴身沙场。
但御凌霜很认真,拉着她的手开始脱起衣服。「我比他们还要晚起步,又错過妳这么久,一刻都等不了了。」
明明在床上总是哭唧唧的,但在人前却是这么狂傲疏冷的模样。
门、邢宫宫主加以防范,若有需要调派人手,尽管开口。」御凌霜取过一卷书册翻阅,接着交代其余事项。
御凌霜动作一顿,脱衣服的速度慢了下来。
「是阿,他们可疼了。」童镜轻抚他的颊。「就算是这样,你也要把自己给我吗?」
见他这样,童镜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你不怕吗?男人的初夜可是很痛的。」
「你想想阿,你这里会被我吃进去。」她倾身,手臂支在他腿侧,语气低低。「一被咬住,你就没办法抽身了。」
他乖巧又逆来顺受的样子让人怜惜,她吻住他,纤细的指在他光裸的胸前游移,而后在肩处、锁骨、喉结等地方掠过,激起他小小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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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腰间镶着玉饰的衣带被拉开,他的欲望早已支起,迫不及待的顶着她柔软的手心。她轻缓的搓揉着,感受到精口黏滑的前液
御凌霜重重点头。「…给,我什么都给妳。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