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栖洲双手颤抖,他从怀里拿出已经被血浸了边角的帕子,一点又一点地,替怀里的少年擦着脸上的血。那血擦不干净啊……辞年的口鼻里不断涌出鲜血,可他那已经失了神的眼睛,还是不肯从栖洲脸上移开。
“栖洲……”辞年咳了又咳,已是满身血污,他声如蚊讷,道,“好疼……”
的东西还给他时,他却头痛欲裂,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