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准许,徐秦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双手抱着怀里的女体,先是调整了姿势。
这嘶哑的声音,几乎每一个语音,都像是在冒火。
打桩似的猛干似乎没有尽头,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凶狠,沉初夏甚至有些发不出声音,大脑陷入了火热的情潮中,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只能感觉到两人的身体一次次被怼在门板上,发出强烈的“砰砰“声。
这样的动作,怕是比正常肏穴还要累吧。
不知摩擦了多少次,蓄积的快感冲到了巅峰,不断迭加的酥麻畅快直冲云霄,灿烂的光芒仿若在脑海中炸开,余韵无穷。
花穴内的粗大肉根被摆弄得左戳右顶,硬邦邦的棱角和青筋研磨着敏感的嫩肉,一股子舒爽的美意从蜜穴深处向外扩散,让沉初夏食髓知味,摇摆的越发肆意。
在徐秦疯狂强劲的抽插攻势下,新的巅峰又到了,这次要比之前剧烈千百倍。
“唔……有人……啊……唔……”
“嗯啊……进,进……啊……啊……”
他一米八五的个子,腿又长,自己原本就是要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再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男人胯部的位置,可不知何时起,她脚下的高跟鞋被踹掉了,刚刚她往后摇摆时,也不需要踮脚。
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手机被正面立在鞋柜上,将这一整场性爱,都拍了下来!
“我来?”
徐秦长吸一口气,声音压低到几乎在女人耳边,哪怕一门之隔的地方有人讲话,他也半点没有停顿的意思,而是迎难而上,微微屈膝作为力量支点,紧实的臀不断上挺,在花穴最为绞紧的时刻,摁着沉初夏向半空顶。
“累了?”
性爱这种事,越是放得开,便越爽。
“操,真他妈紧……”
想起上次的凶狠,想起这个人性格上一贯的肆意,此时的他,应该忍的很难受吧。
粗糙的大掌将白皙的臀瓣抱住,只是往上一个用力,就将沉初夏整个人半举了起来,双腿被打开到令人羞耻的角度,紫黑色的巨擎抽出到花穴口,与颤巍巍的粉色花蕊形成鲜明的对比。
都这么明显了,还不懂啊!
“嗯,累了,你来动~”
从小高潮中恢复过来,沉初夏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徐秦调整了自己的姿势。
空中弥漫着暧昧缱绻的情欲气息,粗重的鼻息与低低的喘息交织,沉初夏十指缓缓放松,刚刚的较劲儿似乎变得不重要,一边享受着流窜的快意,一边将身体半靠在男人怀里,有种柔弱无骨、任人蹂躏的意思。
等到了骚芯深处,耻骨相撞,肉根处抵在穴口,棱角分明的龟头还要重重地碾磨一圈,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则拍打着穴口以下的部位,一处都不放过。
即便是用尽全力控制,沉初夏嘴边还是会溢出些许轻微的哼声,无声的爆发、激情的碰撞,下身疯狂而大力的耸动带出蚀骨的快意,快速席卷到血肉经络中,让人浑身酸麻,游走的电流不时刺激着四肢百骸,像是随时要陷入癫狂。
媚肉不断蠕动搓滑,绞住肉棒拧动,整个花穴和肉棒一起颤动,滚烫的浓精与清亮的精水同时射出,对撞着喷溅在骚芯深处,疯狂的快意爆裂开,沉初夏只觉得浑身毛孔尽张,舒畅得飘飘如仙,好几分钟都不知身在何处。
因为紧贴着门板,能听到时不时有人路过,还有人在讲话,沉初夏紧张极了,生怕被人发现,紧致滑润的穴壁也随之大力咬合。
重击的频率越来越高,速度越来越快,大量的白色沫子被肏得四射飞溅,让沉初夏又是舒爽又是难以承受。
面对此情此景,沉初夏居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沉初夏不知道,一个男人在刚刚确认自己心意的时候,往往是最假绅士的时刻,这样的时刻,完全是昙花一现,恶狼的面具,恐怕是维持时间最短的玩意儿。
等到重新回到地面,第一眼看见的,居然是正对着自己的手机。
男人忍了许久的欲望,一旦爆发便不可能停下来,粗大的凶器越入越深,借着第一次小高潮喷出的阴精,不断冲刺。每次拔出,只余龟头在内,随后便是“噗呲”一声刺入,一寸寸碾过穴壁,直捣黄龙。
与之对应的,是男人几乎是半蹲着,以扎马步的姿势,生生托着她全身的重量,让她只要往后一扭,就能在肉根上随意摩擦。
仔细瞧瞧,即便是最昏暗的灯光,也能看到男人眸中浓烈的欲望,凌乱的呼吸粗重如野兽,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不断有豆大的汗珠滚落,配合他本就气势逼人的眼眸,都有那么点凶神恶煞、要将眼前人拆吃入腹的错觉。
沉初夏催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挺入顶得浑身轻颤,后背猛地挺直,口中发出短促的尖叫。那么粗,那么大的家伙,突然爆发式的高频插捣,几乎是立刻的,就将腹部顶出个隆起的小包,像是将整个人都贯穿了般。
嗷嗷嗷,什么温柔,骗子,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