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雁戴着严严实实的帽子往沈城红楼去,姜芸芸约她来的这个地方,人多眼杂的,她跟随着经理从后门走,穿过走廊,来到和姜芸芸事先约好的包厢。
她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就像是一种讽刺,她被现实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告诉她,无论怎么样,也无法逃开那不堪的过往,甚至无法去遮掩。
她恶心、肮脏、烂透了的过往——她好不容易尘封下去的过往,被人翻了出来——以最不堪的姿态出现在了她情敌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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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姜芸芸大口大口罐着酒,鲜红的酒液从她的嘴角涌下,她的眼泪和酒水混在一起,那酒水罐进她的喉咙里,辣得她嗓子疼,她哭得更汹涌了。
你戴着皇室的珠宝,便是女王了么。
姜芸芸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有的时候,光鲜的衣着、华美的首饰,就只是一层遮羞布,它们的存在,只是为了遮掩底子里的肮脏,只是为了让一个人在这光鲜亮丽之中,渐渐麻痹自己,渐渐忘记过往有多么不堪。
她好像有些醉了,她摩擦着脖颈上的宝石项链,解开了它,扔到了地上,那红宝石撞到坚硬的地板,发出一声脆响。
你开豪车,便是富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