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周收了笑容,但嘴角还扬着,扯着他胳膊,把他拉过来。伸手托着他哀戚的脸,压过身,往他嘴角吻下去:“要不陪你试试八廓街的菩萨灵不灵?”
话题,还是早上起床那副表情,有些丧。
“噗——”她没忍住。
其实我不喜欢吃羊肉。
催他整理行李,他推脱着,手里的手机没放下:“等会儿我就整理。”
等许从周照片的删查完一轮了,他还没懂。手机的界面还是那个界面,许从周蹑手蹑脚的把电脑放到地上,趁他不备凑过去,段弋手机还没来的收,许从周把上面的内容看的一清二楚。
中午是一碗藏面,许从周下午没敢再带他去别的地方,怕他其实是真不舒服在硬撑。
二十分钟前,科学价值观打败了封建迷信,他点开浏览器搜索:一个以前身体正常的男人突然不行了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求医无果的小心思哀怨终于在许从周那声笑声中破防了。
他恼着:“笑什么嘛。”
今天一大早,段弋醒的时候发现许从周在自己怀里,一切都很正常,也很温馨。呼吸交缠的距离,温玉在怀。
下午回了酒店,她坐在床上导照片,他坐在侧躺在床上,手机不知道在搜索什么网页。地上他的行李箱还摊开摆在那儿,没见他有收拾的想法,也不怕衣服皱。
说罢,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去搭理她。
他心事重重的走了叁圈转经道,每一步都在心里呐喊着‘菩萨真人保佑’。
他细想不对,又修改为:一个以前身体健康而且活好又久的男人突然不行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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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有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