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紧紧抱着花盆,欢快得像要转起圈来:“谢谢您,谢谢您陛下。”
妖主并不多言,只是又微微抬手,苍白掌心多了一支玉笛,玉质莹润剔透,沁着丝丝缕缕的血线,像被浸在血水里太久了,哪怕捞出来,也弥着褪不去的艳。
睛,随即眉眼弯起,快乐几乎从眼角眉梢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