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他,不知从哪染上了抽鸦片的恶习。这些年,他没挣一分钱不说,还当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
卖女还债
女人心底骤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抬起胳膊肘,声音颤抖,“催、催债?”
这一刻,站在门前的女人,却让她重新燃起了斗志。
他们皆二十出头,一律的白衫黑裤,个个面色不善。
无奈,这个满脸倦意的女人,挣扎着从床上起身。
她看着母亲粗糙干裂、如树干一般没有光泽的五指,盈盈泪水便再也止不住了……
她蜷缩着身子,躲在深灰色
“这天都没亮,到底怎么回事?”朱冬梅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肩,小声嘀咕。
说着,男子身后的几个壮汉,用力将木门推开,气势汹汹的走了进去。
女孩儿温热的气息,尽数洒在了朱冬梅的掌心上。
“娘!”江若欢强忍着泪水,悄悄地低下了。
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夜半,天空依旧是昏沉沉的。门外,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可当朱冬梅披着粗布衣打开房门,却是傻眼了。
前一秒,躺在屋里的男人,让江若欢失去了希望。
“若欢,娘知道你孝顺。可是,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您别怕!”中年男子咧开嘴,露出十分夸张的笑容,“催债而已,又不是催命。只要拿到钱,我们立马走人。”
他笑眯眯的站在女人面前,背后却立着四个高大威猛的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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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女人的询问,门外没有传来任何回应。那敲门声,却变得更加剧烈。
此时,江永和正躺在床上酣睡。早先被惊醒的江若欢,却已穿戴整齐。
朱冬梅盯着烟榻上的丈夫,悠悠开口,“烟馆、赌棚、酒肆……这些地方,他哪一个没有赊过账?若欢,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娘也想休息,也想过轻轻松松的生活。可是娘怕呀!我怕自己稍有懈怠,这个家就散了!”
“您是江永和的家人吧?”中年男子越过朱冬梅,朝着里屋张望,眼神锐利,“我们是来催债的。”
门外,是一身穿暗红色唐装的中年男子。
朱冬梅睁开了疲累的双眼,迟疑开口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