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花缝被手指入侵,虽然有冰冷的芦荟汁液润滑,但被陌生侍卫们,以带着茧的手指,
接着叫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架住蔺瑾丹的手臂与肩膀,将他拖过来,跪在床边,上身按伏在床沿,长发被拉起,使他抬头看向包予馨。
长青本就较为骚浪一些,因此松柏的哀嚎让长青学出口以後,更添情趣。
蔺瑾丹:「阿…」「不要..」「勿..」「求您..阿…」
松柏惊惶失措,也怕主子遭到更惨无人道的虐待;他赤身裸体,脸色铁青爬上了主子的床,乖乖躺好。
蔺瑾丹被揪着头发、逼迫看着一切发生,当松柏和长青泪眼婆娑看向他时,他深感无力,不由回想起自己被包予馨破处时的模样,即使他当时闭着双眼,只感受到包予馨给他的痛苦,但松柏和长青的痴态,令他意识到自己当初也是如此不堪;
而他当晚还被命令睡在同一张床上,那张不久前才翻云覆雨、有着心腹的处子之血、仍散发着淫靡气味的床。
包予馨要长青跪在蔺瑾丹身旁,松柏每叫一声,他就跟着学一声,而蔺瑾丹再跟长青学一声。
长青:「啊~」「不要了~」「唔~」「求求您~肮~」
长青爬到她面前,双手背在背後,挺起上身,朝她挤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承蒙王上厚爱,赐予长青服侍您的机会。」接着伸出舌头,搔刮她用了一天的下体。包予馨来之前,不知又在哪里吃了谁的一股浓精,随着长青的伺候,一点一滴被淫液稀释,流了出来。
他的男根,已经没有贞c环,跟下贱不知父母的奴隶一样;并且当初水玉碎在里面,伤口结痂之後都长在一起,也没有装回贞c环的洞了。
松柏的男根没有蔺瑾丹那麽长,包予馨在上位的时候,手撑着他x腹,她每次起伏,都可以重压松柏,迫使他挤出羞耻的声音。
她思考了一阵,让松柏裸体去长青身边一起跪着,蔺瑾丹宫中其他仆侍也跟着在後跪下。
候,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一切,并且也学着侍奉包予馨,让她尽量满意,以免迁怒自家主子。
这两人,都是在蔺瑾丹的寝室、蔺瑾丹的床上,被包予馨夺走初夜的。
而後蔺瑾丹震惊又绝望的听着包予馨接下来的吩咐;
在松柏身上驰骋的包予馨,飞了一个眼刀给双目茫然的蔺瑾丹,在把松柏cs以後,用同卧佛一般的姿势,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看向跪在床前的蔺瑾丹和长青。
包予馨坐在蔺瑾丹的床沿,掀起长裙,露出赤裸的下身,命长青过来口舌侍奉。
而松柏个性比较木讷,虽然也是蔺瑾丹的仆侍,但蔺瑾丹并不会找他泄慾,所以松柏对於包予馨的掠夺,很是抗拒,事後也花了一段时间才平复心情。
越是聪慧的脑子、懂得越多、教养越好,对於折辱,就感受越深。
松柏:「啊!」「不要了!」「呜~」「求..求求您啊!」
没给松柏选择的机会,包予馨直接命人将松柏剥光,到床上等待临幸。
他伸手松开外袍的腰带,让外袍顺着肩膀滑落,接着是中衣、里衣,一件件叠落在他膝边,最後剩下开裆长裤,也是直接松开腰部,任其顺着大腿滑落。
因为最近蔺瑾丹脚底有伤,包予馨仁慈地没传召他侍寝,而是带着浩浩荡荡一行侍卫,又来到蔺瑾丹的寝宫。
包予馨随手一推,长青瘫倒在床下,被鼻孔吸入的淫液呛得咳嗽,喘息不止。
她命蔺瑾丹跪在床前,在自家仆侍们的注视之下,脱去身上所有衣裳。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屈辱对待的蔺瑾丹,直直的跪着,脚掌无法施力,身体重量都压在膝盖上,微微发着抖。
而蔺瑾丹,曾经辈高位尊的凰太女凤正君、未来的凤后,如今沦落到:要向自己仆侍学叫床的地步。
仆侍们穿着衣服,而身为主子的他没有穿,令他产生一种b仆侍还卑微的感觉。
蔺瑾丹向包予馨请示後,留下了双足上的纱布,任在场的所有人视j他赤裸的身躯,整齐的发髻没有被弄乱,精致柔顺垂落在後背,他已经放弃遮掩羞耻的部位。
他感受到臀瓣被人掰开,向来温暖的地方突然一阵凉意;其他人或站或跪在床前,都能清楚的看见:他暴露在眼前的t办,和菊蕊中央微微的嫩红。
「嗯~王上」长青鼻腔内满是腥浓的气息,但他更加卖力舔舐、吸吮着,发出咂吧咂吧的声响。包予馨被他挑逗得x慾高涨,她抓住他的头,张开腿,c控着他的脸磨蹭她的下体,蹭得长青口鼻都是她的淫液,而且她用力压着,长青几乎不能呼吸,背後的双手放开,想要推开包予馨,却被侍卫靠过来制住双手。包予馨抓紧长青的头发,原本绑好的高马尾已经凌乱,她让他露出鼻子,稍微喘息,而长青仍尽责的伸出舌头,前後抽动,希望这样就能伺候得包予馨满意。她看着长青卑微而顺从的湿润媚眼,勾起右侧嘴角微微一笑,接着只把他当成长着一块疙瘩的肉,用他的鼻子磨蹭自己的阴蒂,直到高潮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