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分明就是在y忍,因为她都能感受到他的下体开始发烫发硬了。
顾惜责怪她不早说,语气里颇有一点自责。杨安苒却觉得没什么。她要是说了,顾惜肯定不会让她继续走。
顾惜愣了一下,不答话,接着把自己的衣领拽了回来,要起身走。
她等了一会儿,顾惜却只沉默僵硬着,没有做任何表态。
她的手干脆就从他前面绕过去,一直绕到他的裤子边缘,伸手探进去,隔着内裤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个已经y到不行的位置。
那软软的酥胸就贴在他的后背上,稍微挤一下,就能挤出极其撩拨的柔软压感。
晚上顾惜给杨安苒贴创可贴,暖h的灯光下,两人投在墙上的影子互相贴近,慢慢叠合成了一个重影。
那短暂的一瞬,让杨安苒觉得有戏。她想,顾惜可能要答应了。
这话问得可谓是渣。要知道今天顾惜生了她一天的气,她连人家情绪都还没有哄好,就着急想要再来一次。
果然,人至贱则无敌。顾惜彻底说不上话来了。
她答不上来。
“你这人。”
“哎,别走啊。”
与他嘴上相反的,是他的身体在她的撩拨之下越来越热,隔着薄薄的衣衫,她都能感觉他的脊背开始一点点出汗。
“我一个人睡不着。”
她苦着脸:“有点。”
那不安分的手也从他的身前绕过去,解开了他的衬衫,想伸进去拨弄一下他的r粒。
“放手。”
顾惜背对她,语气很镇定:“放手。”
这或许就会打断当时两人肩并肩时候的美好感觉吧。
杨安苒不开心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留下了自己炙热的呼吸。
果然,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她一边问着,一边在他的耳道里吹气,眼看着他的耳垂就又开始红了起来。
她心里暗骂一声,光着脚一直追到门口又从身后把人给拉扯住。
她打量了一会儿墙上的影子,又低头看了看此刻顾惜认真帮她的脚腕消毒、贴创可贴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她承认她又有了那种名为“心动”的感觉。
她又把人的后脑勺扣住,强迫他的耳朵里灌进自己慵懒而蛊惑的嗓音:“……最后一夜,你不想好好珍惜么?”
顾惜猝不及防,赶紧先把手里的消毒酒精先搁在床头柜上,自己则被杨安苒给拉到跟前,强行扣住后脑勺,来了一个很绵长的深吻。
顾惜猝不及防,轻轻抽气,声音虽然已经极尽压抑和隐忍,却还是被她听到了包含在里头的丝丝颤音。
这种“带着来自同一个店里的气味”又同时“回到同一个住处”的感觉,让她错觉两人像是同居了很久的小情侣。尤其是顾惜跪在她面前,帮她脱掉她的高跟鞋的时候,这种错觉更甚。
其实杨安苒很喜欢这种和他一起走在清冷寂静的街道上的感觉,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唯一让她觉得不完美的,是这双新买的高跟鞋实在有点磨脚,等走完全程之后,发现后脚跟都被磨出血来了。
回来的路上因为打不着车,两人肩并肩在深夜里走了很长一段路。顾惜把自己的围脖套在了杨安苒的身上。
顾惜僵硬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拒绝,但在她的手要伸进去的时候,他突然又像是回过神来一样扣住她的手腕:“放手。”
看男生的样子也是忍得不轻,像是在
杨安苒:“不放。”
顾惜抿了抿唇。
谁知道顾惜问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你想复合么?”
在答不上来的功夫里,顾惜已经扯回了自己的衣服,整整领口,面无表情转身走了。
两人回到酒店已经是半夜了。
“放不放?”
……怎么又问这个?
杨安苒抱着他,声音轻轻柔柔,透着点慵懒:“……别强撑了好不好?难道你不想睡我么?”
“答应打个炮,我就放。”
顾惜把她的鞋子取了,抬头问:“痛不痛?”
“你真的不想要?”
杨安苒又把人给拉扯了回来,连哄带骗:“你要想清楚啊,过了这村没有这店了,今天晚上是我们出差的最后一天了,明天我俩就要回公司了……”
顾惜沉默了一瞬。
杨安苒想到自己之前在他房门口敲门却屡遭闭门羹的事情,总结了一下“吃软不吃y”的直男法则,然后放软了自己的声音。
她说着这种别有用心的骚话。连同声音一起放软下来的,还有她的身段。
等顾惜忙完的时候,她忽然揪住他的衣领不让他走,还把人直直拽到她的跟前来。
进门的时候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有烤肉的味道。
吻完之后,杨安苒摩挲着顾惜烫起来的耳后根,问他:“今晚想要么?”
“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