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珩见状後,便把她搂住,将她往他胸膛上凑去。而她也没有拒绝,就这样任由他抱住。
他开始说起了他从八岁後就被隐藏的姓氏。那段他本来不太想提起的过往,毫无隐瞒地告诉了她。
那是因为他们本就是认识了十几年的好朋友。三人在这座傅氏老宅里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然後他也说起了他的父亲暗地里收养了齐寅晨和齐子晨,把他们三人栽培成材。他的父亲在这座老宅里请了很好的家庭教师,格斗t术教练,让他们三人受全能型的教育。
“我本姓赵,是凰承国的前朝余孽”
傅璟珩又扬起了般平风无浪的表情,“你在凰承国那么忙了,还特地麻烦你来一趟。”
他的手不断轻抚着她的背,像是在让她放松心情些,也像是在哄小孩子入睡一般的举动。
她松开了他的拥抱,一把握住他颤抖的手,紧紧握着道,“嗯。以後别再瞒我了。”
傅璟珩回答他的疑问,“嗯。她很生气,让我以后也别找她了。还甩手把堂主令丢给我,说要沐风堂就拿去,不要把心思放在她爸的身上。”
只是她从未想过,当朝的凰承王当年可以狠毒到如此的地步。
傅璟珩说他不放心她一个人,怕她会想太多,所以厚着脸皮也挤了上床睡在了她的身侧。
或许是因为害怕失去她,所以能让他多年来泰然处之的自信也一一被瓦解。
“我不放心留你在奉玄国一个人。”
通过着他认真的细说,穆寒霜也终於知道了照片里那个很熟悉的小孩是谁了。
赵家後人一直都是现在凰承王室的大忌。谁若提起赵氏;谁若与其牵连,凰承王室都不会让这些人有很好的下场。
齐寅晨探问,“你和穆寒霜怎么了。我听子晨说,他在门外偷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她骂得很起劲。”
说着这句话的傅璟珩,连抱住她的手都有些颤抖。
也难怪他在八岁前在奉玄国的资料都像是被抹乾净了一般。那是因为他和他父亲的真实身份,是一张催命符。
————
晚上的她还是有些失眠,她的视线一直望住天花板上,思绪有些许放空。
他害怕她也会以那般惨烈的死状离去。
她其实也只是嘴y,因为她气消了之後,不管他说什麽,她应该都会签单照收。
而至於另一个小孩,样子也长得非常熟悉。她好像依稀见过此人,但也说不出口究竟是谁。
傅璟珩铿锵有力的声音回答道,“好。”
————
他把自己的身世如实告诉了她之後,心里也舒坦了不少,“我母亲和弟弟的死有些难以启齿,所以那时候我选择撒了个谎瞒住了你。对不起。”
而他不想让她知道他的身世,是怕她会像他母亲和那个还没出生的弟弟一样,死在他的面前。
他又扬起了一个笑容,“嗯。谢谢你。”
傅璟珩把奚流安排了一间客房,然後却让她睡在了自己的卧室。
齐寅晨从回忆中抽离,再缓缓走向傅璟珩并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因为你那天很生气。我说什麽你都不想听。”
“说吧,我要是不信的话,就把它当作是睡前故事。”
他知道傅璟珩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但心里面偶尔也藏住柔弱的一面。
“子晨告诉我了。所以我亲自来一趟看看你。”
而他母亲的死,多多少少都会成为他很深刻的阴影吧?
“你也怎么不瞒她一辈子
。
听了他的身世後,她也没有再多追问了,因为她知道了他这些年一点也不好受。他并不是故意要瞒住她,而是因为真相真的太难以启齿,同时也会把她置入於险地。
而齐寅晨在成年了之後,用了伪造的身份去到了凰承国考公务员,再一步一步爬到了今日的议政大臣。而身手很敏捷的齐子晨则留在了傅璟珩的身边当起助理,以及保护起他的安全。
这个姓氏让他很羞耻,也注定让他身边一个一个爱他的人都离他而去。
那小孩是齐子晨,也就是齐寅晨的弟弟。她也明白了齐寅晨为什麽在凰承国如此位高权重,却还是在傅璟珩面前一副恭敬听从的样子。
她不知觉露出了浅笑,“这不像你呢傅璟珩,你嘴巴从来都不会说出那麽不自信的话。”
他知道此时的傅璟珩需要他这个兄弟来支撑。
这样的举动让她觉得甚是滑稽,像极了父亲在哄女儿睡觉。
她觉得这些都是藉口,因为他本就是个厚颜无耻的人。
*****************简体版本******************************************
他打破僵局,重新把话题绕回了他们两人冷战的原因,“我那天不和你解释是因为怕我说了之後,你会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