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转头看了一眼。
她摇摇头,可怜巴巴地皱着脸,“亲爱的,求求你,就地把我办了吧。”
再一用力便感觉到,长裙内的那两片软肉竟然全无屏障似的黏着他的掌心,潮水也很快浸到指尖……
总在毫无防备的时候招惹他,在他的喉结落下唇印,给他的T恤制造褶皱,再灌上药力十足的迷魂汤,直到他溃不成军。
时渊抿嘴笑,手在她的背后摸索着去解内衣,却只摸到几条交错的系带,又绕回来从胸口探进去。
时渊走得有些累,步子慢了下来。
他知道她又在调侃,冷着脸吓唬道:“把你扔那边池子里了啊。”
但那一刻的欲望太真实,是足以让人失掉理智的情难自抑。时渊贪恋地吮着方才那双不老实的唇,要把她最后一丝酒气也掠光。
性器在两人身体之间狭小的缝隙被紧压着,也摩擦着,带着无法忽视的温度,堪堪抵上贝甜的小腹。
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需要用力压抑才可以克制住那股冲动。今晚那杯颜色漂亮却不记得名字的酒,大概在这一刻才正式上头。
“再说吧。”他高冷范儿装得可以,又抛出那句看似挡抢实则给自己挖坑的话,“跟你说了我出场费很高的。”
她竟然没穿内裤。
又来?
“啊……那算了。”时渊收手,隔着衣服覆上去轻轻揉。
“会疼啊,特别疼。”贝甜一本正经地科普,“有时候还会破皮。”
下一秒被他打横抱起,她反射性地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紧挨着的皮肤传来他胸腔中的心跳如鼓。
贝甜点头,含糊地应着,脑子里像是有些混沌,又像是根本一片空白。
“还反悔么。”他毫无预兆地停下来问她。
长廊的出口转过弯就是酒店的私人海滩,穿过其中可以直接从阳台回到房间。错落的椰树林中,泳池水波平静,泛着幽幽蓝光,不远处沙滩旁边的一排躺椅上也空无一人。
时渊的手压制着她的,“反悔不了了。”
明明喝的是加了冰的酒,呼出的气为什么会热得发烫……
湿漉漉的气息拂在耳边,时渊歪头躲避。
昏黄路灯立在几米之外,树叶和阳伞遮住了大半的光。
后半句话有令人遐想的暗示意味,贝甜故意说笑着问,“嗯?回房间干嘛。”
「胸贴」显然是他知识范围以外的东西,贝甜看着他懵圈的样子有些发笑。
于是蹲下身,双手护着放她下来,站定成适合接吻的面对面,抱住她。
本就已经蓬勃的器官在她的揉搓下有越来越硬的趋势,时渊的喘息有些粗重,想要制止她的动作,却又不受控制地被她蛊惑。
“想要?”他有些不确定她的意思,“现在?”
时渊坐在躺椅边,贝甜横坐在他身上,手臂环着他,忘情深吻。
“撕掉啊。”她小声教他。
“好好好,每天都给你唱。”他应了下来,柔声哄她,“别闹,马上回房间了。”
她按下他的手,用眼神指给他椰树林旁的隐蔽处,轻声说:“那边。”
贴在后背那两团的存在感怎么越来越强,像没穿内衣一样……
吻得动情,她也很快失了分寸,一只手从时渊的T恤下摆探入,毫无章法地在腰间抚摸,又不知羞地去往下面。
不然呢?总不至于是不小心忘记——贝甜的表情已经给了答案,却仍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回答说:“是啊,就撩你的。”
手指屈起,他隔着裙摆薄薄布料覆上她腿间那处。
当然是毫无作用,甚至收获了变本加厉——贝甜吃准了他这会儿反击能力弱,两条胳膊缠得愈发紧,打定主意这段路不让他好好走完。
她太坏了。
她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有些惩罚地用牙齿轻印两下,又含进唇瓣中耐心至极地碾。
“可以撕下来?”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边缘处,一脸探究的表情,“不是,我意思是,不会疼么?”
……
说着作势要往池边走。
不同地点的吻会留下不同意义的回忆,大抵是因为当下有不同的感受。月光把相拥的身体照亮,树叶又将这一切遮挡,亲吻声在空气中消散,心跳纵然紧贴也难以感知。
时渊乱着呼吸,磨在她耳边问:“故意的是不是?”
过分的湿热。
指尖有种奇怪触感,他低头去看。
时渊背着她没法乱动,只得任她放肆撩拨。
正哼着一首不知名曲调的贝甜,突然凑近他的耳边,“以后常常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直到被放在沙滩上一个矮矮的躺椅上,她才像是骤然清醒了一般,“真的在这儿么……”
他被折腾得思维发散,有些胡乱地想着。缩了缩脖子转过头想说话,又被她捉住嘴唇不由分说地再啃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