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现在不想和你分开。”
……
“以后会怎么样其实谁都不知道……
贝甜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张张嘴巴想再开句玩笑,却在面前男人认真而笃定的眼神中忘了要说的话。
和每一次都一样,又和每一次都不一样。
他们开始做爱。
天气预报显示这场雪至少要持续到明天早晨,她看着手机,叹了一口气,“如果明天早晨雪还是这么大,十有飞不了的。”
这话里的调侃意味显然b诚恳要多,落在时渊耳中似乎却成了一句需要回应一下的承诺。
才终于结束漫长而难耐的前戏,深深交合e。
这些年,她听过很多誓言——酒后的,事后的,午夜的,清晨的。
说这些话时贝甜一直垂着眼睫,再抬起头时已经故作轻松地换了话题。
她双眼迷离地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用舌尖暧昧地舔弄着。下面的小穴也紧含着他,被那根坚硬的肉柱一下重过一下地操弄,兴风作浪,覆雨翻云。
“怎么着,不想上学了?”贝甜扬了扬眉毛,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轻佻地开口,“别上了,姐姐包养你。”
然而这一刻她却忽然想要点头——少年人的千金一诺,不必实现,便已足够打动。
“好啊。”她顿了一下,浅浅笑着,“我等你。”
“真的?”时渊眼睛一亮,掩饰不住的惊喜,“那太好了。”
要梳理……
“那不行,我目标是包养你来着。”
“就这样。”本就没有完全离开的淫物再次缓缓抵入最深,时渊直视她的眼睛,哑着嗓子道,“想看着你。”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静静地耳语、亲吻、抚摸,隔着薄薄的衣服互相撩拨,直到她的蜜液腻满了两人的下体,他的性器在她的手中胀得发疼。
是贝甜先受不住那双黑眸中该死的温柔,主动转过身体,却又被一把扳了回来。
长夜漫漫,每分每秒都是倒计时,没有人想把太多时间浪费给睡眠。
当然不记得自己当下都给出过怎样的反应和表情,但她可以肯定的是,每一句都b这句更具t、更花哨。
身体纠缠,眼神交织,喘息融在一起。
几十分钟的时间里,他们始终面向着对方,似是要将彼此饥渴而动情的模样刻进心底。
“现在不是你想不想走的问题,是走不走得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