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她记起这是在办公室,又闭紧了嘴唇。
贝甜衣衫不整地伏在桌面上,臀部高高翘起,两片嫩肉翕动着等待他的入侵。
最近太佛了,数据也惨兮兮,这两天不太忙,打点儿j血吧。
没满就……彻底佛了呜呜呜。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他没接腔,继续认真擦拭她的下体,弄干净了才站起身,双手撑在椅子两侧,要笑不笑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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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准备去哪儿打卡?”
时渊没注意到她的反常,顺口问了一句,“现在开门么。”
不想贴在冰凉的墙壁,只好更紧更牢地拥抱他。
紧密的交合e让两个人的快感都来得迅速而淋漓,腻水从穴口流到腿根,痒得她不自觉夹紧了t,换来他更疯狂更狠厉的抽插,直到终于抑制不住地低吼出声。
终于一条腿被他捞起,堪堪架在臂弯上,欲望沿着早已汁水丰沛的甬道将她贯穿。
事后的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贝甜瘫在椅子上,身子酸得连胳膊都不愿意动。r色的稠液不断从x缝中流出,时渊俯在身下帮她清理w浊。
“这里……不要、停……”
身高差的原因他们并不适合这个体位,可放在此时此地却又有着别样的隐秘与刺激。
他埋在贝甜雪白的胸前舔舐,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一侧是落地窗外朝城流光溢彩的繁华夜景,一侧是也许下一秒就会有人经过的漆黑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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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安静下来,到达一楼,“叮”的一声响起,才传来她淡淡的一句,“那走吧。”
“开着……吧。”贝甜顿了一下,“还真不知道。”
“去看看嘛。我想吃。”
“那要看你在哪勾引我。”
明知她的意思,时渊却仍是要调侃一句,“‘不要、停’还是‘不要停’?”
终究还是耐不过本能,压抑的呻吟从喉间逸出,传进时渊的耳朵,更像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引他继续不知疲倦地律动。
……
于是再没法温柔,他捏着她的臀肉挺身而入。阴精刚一进入便被紧紧绞住,以至于意识甚至停滞了几秒。
……
湿巾的冰凉让她终于找回了意识,她低头看着他有些乱的头发,抬手肉了肉。
最后几分钟又是从后面狠狠操弄她——自从时渊尝试过这个姿势,就总喜欢这样射出来。
“夜宵走起?”贝甜按下电梯,踮起脚尖和他咬耳朵,“每次做完都特饿。”
回答他的是一阵剧烈的抽搐和带着哭腔的叫声。
公司不远就有一条小吃街,小店挨着小店,各地美食应有尽有。她凭着记忆一家家说给时渊,问他想吃什么。
“哦,那家。”她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没听到似的,盯着电梯里变化的数字,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接话,“其实我好久没去了。”
……
只一瞬,酥麻感就蔓延到全身,让她几乎要站不稳。
他们就在这巨大又渺小的缝隙中,性器交合e,尽情缠绵。
下体的拍打声清晰入耳,贝甜像是游离在氧气稀薄的高空,不断地被抛起又坠落。她急促地呼吸,想要开口说话,模糊的声音在一次次的撞击下支离破碎。
时渊想了半天才吭声,“上次吃火锅的时候,你们不是聊到一家烧烤么。”他看贝甜没什么表情,以为她不记得了,提醒道,“好像是后海边上?杨茜说你们常去。”
纯棉的运动k宽松质软,下腹轻而易举地支起高高的小帐篷。贝甜探手进去撸动了几下,轻喘着开口:“还不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