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时不似以往那么投入,叫声也压抑着,直到高潮时才终于忘情。
挂掉电话,她站在原地发了几秒钟的呆,然后跟他说:“明天我要出门一趟。”
只好起身去找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皱着眉犹豫了一会儿,转身走到窗边。
沙发在撞击和晃动下发出羞耻的声响,靠垫也不知什么时候全部落在了地上。结束时两人的身体都像是被裹了一层水膜,上半身是有汗水,下半身是爱液,潮湿粘腻,湿答答地贴在一起。
……他什么时候学会调侃她了?
翌日清晨,贝甜一大早就起了床。
他的手往那里带——腻水早已浸湿了半条内裤,一股一股顺着t缝往下流。唇瓣胀得厉害,那颗小粒更是红豆似地翘在那里。
他们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办事还是有人……找你?”他顿了一下,没有用“约”这个字。
他点点头。
没想到的是,再次看到她时,情人节已经过去了。ρо1㈧Gひ.ひιρ(po18gv.vip)
五分钟的电话,她说了不到十个字,大部分都是在“嗯”。
贝甜走过去,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你就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她压低声音,贴近他耳朵,“洗干净,上床等。”
贝甜正要反击,电话响了。
她很想装作没听到,铃声却一遍一遍不罢休。
但时渊看得出来,她心里有事。
时渊吻着她耳垂,低低地开口,“这么想要?”
临走前她告诉时渊,她很快就会回来,和他一起过情人节。
和每一次一样,纵情释放,酣畅淋漓。
贝甜看出他的担心,嘴角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好啦。是我妈叫我回家有点事儿。”
刚才他并没有听到她叫妈妈,想多问一句,开口却说:“我能帮上什么忙么?”
压上他的身体,她的吻落在目之所及的所有地方,尚未完全落下的欲望在撩拨中再一次昂首挺立。
……
于是他按下心中的胡思乱想,努力想睡个回笼觉,好让自己在等待的时间里不至于太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