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周家显没去公司,让白杉也请了假,载着她直奔医院。
寂静中,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渐渐趋于平缓。一阵沉默过后,周家显低头,发现她已经坠入睡梦中,不知不觉就这样看了好一会。
衣物层层剥离,散落一地。
那天晚上,他们做得很凶。每一个巅峰瞬间,周家显都粗鲁地冲进她身体里,精液一波波灌刷她的子宫。他不知射了多少次在她里面,每次都释放得又快又猛,在那温暖的巢床里待了很久,直到完全疲软才拔出。他听说这样女人受孕几率会高一点。
从前他还没爬上现在这个事业高度的时候,经常熬夜加班,站在公司大厦里看着外面天慢慢亮起来,也没觉得夜漫长得像今天这样难熬。
白杉看他急不可待的模样,有些好笑地调侃道:a;quot;就这么急着
如果结局注定是要她孤苦伶仃地流亡,请赐给她一个孩子,一个长得和他一样的孩子。书上说,女人给男人生孩子,在她的身上,就已经永远烫下属于他的烙印。没有孩子,等头发发白、牙齿掉光的那一天,谁来替她记住他们曾经那么相爱呢?
白穗抽泣着,腿一合上阴唇就擦碰在一块,a;quot;好好疼啊姐夫。a;quot;
她真是漂亮极了,这么鲜活地躺在他怀中。除了皮肤是白的,鼻尖,耳朵尖和脸颊全是红的,是被他折腾惨了。
进到我身体来,跟我做爱,好么?a;quot;
周家显看见她眼角的泪,仓惶地,凄迷地挂了下来。
到最后,白穗实在要得太多,下体酸涨难受,阴唇因过度频繁摩擦而红肿不堪,股间黏腻湿滑,全是他和她的体液。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有一个念头:等天一亮医院里上班,就带白杉去做个彻底的检查。
周家显从背后抱着她,心里刀子剜过一样生疼生疼,闭着眼睛,眼皮慢慢变得温热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