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捧着半温不凉的饭菜站在过道里,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完全不知道该拿周家显如何是好。上一秒他还在吻她,下一秒又将姐姐拥入怀中,现在更是一言不发地走掉。
“刚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走了。”
又去看姐夫,心轻飘飘的,“那你呢?”
她摆好碗筷,眼神不敢往白杉那边瞟,装作若无其事问道:“姐夫呢?”
“我去楼下买饭,你们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
,才推开病房门,去看另外两人情况。
“哦。”
姐夫怀里揽着渐渐平息的姐姐,一只手还在她背上打着安抚的拍子,抬头见到她,不动声色地垂了下来。
白杉从周家显怀里出来,吸了下鼻子,“我不饿,你们吃吧。”
她有点气闷,可更多的是还在介意那个吻,她生命里第一个吻。
白振钢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终于醒来。
四目相对,白穗先移开视线。
“姐……”白穗见她进了病房,劝说的话咽了回去。
白穗拿着自己那碗到外头去吃了。经过了刚才那件事,现在叫她跟姐姐单独地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等了半晌,她轻轻出声问。
回来时,病房里只剩白杉愣坐在父亲病床前。
劳碌了大半辈子,半条腿说没就没了,纵使风雨
一推门,便看见不远处相拥的二人。
白穗攥着钱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