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
「呃啊」
兽的悲鸣换不来猎人的怜悯,他只觉从尾椎窜上的快感,要扒皮抽骨,把它吞入腹中以解饥渴。
毕竟猎人不止一位。
她被带着趴伏在男人的身上,此时第二位猎人绕到猎物的后方,双手触碰到腰窝时猎物惊骇地回头,「哥哥?」
她的身体绷直,承受忽的涌入体内的稠液。
叁张相似的面孔在欲色里沉沦,两位猎人相同的面孔穿过猎物相视,谁都能察觉对方眼中翻腾的思绪。他们是伪装的好手,一个吻向嘴唇,一个啄往后颈。
猎人们探寻幼兽的身体,分食她的骨肉,他们呻吟、迷醉,为淫靡的场景,为娇小的身躯折服。他们获得性欲上的满足,在她耳边呢喃情色的话语。猎人肆意寻欢,在她体内搅动,没入。
万达忽然想起病房内死去的那个女人,同情又嫉恨的眼神。
栓在床头的红绳几乎让她窒息,后背压下的人令她喘不过气。
绳索绞上它的脖颈,将其弯折,它无法呼吸,只是徒劳挣扎。
而两位猎人,最终会拔枪相向。
下一刻是从身后传来的撕裂感,仿佛看不见尽头的疼痛击垮了猎物的理智,然而哭嚎与眼泪并非能止住痛苦的妙药,它们激起猎人荒诞又卑劣的兴奋,让猎物死得更加难看。
火药也许会炸碎一颗头颅,也许是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