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英俊的脸却阴沉的盯着她,盯着她直把馒头往身后藏。瞧出她的畏惧,他忽然又笑了,双手背到身后,高健的身躯弯下腰来,和娇小的她对望:“饿了?”
比较起商人的身份,其实她总觉得失忆的老爷更像某些江湖人物,行事作风专断又霸道,行为举止潇洒中又带着狂放,和对她好得不得了的爹爹总有着那么些区别。以往爹爹总是以她为先,什么都就着她来,自然隐藏了自身的不少属性,现在他就像没了桎梏的野兽,毫无顾忌,嚣张又自我。
庆祝的聚会自然是有的,地点设的地方是城里最高级的青楼,既然是青楼,那么酒水甚至点燃的香炉里多少都带着些助兴的东西。
还不知动了什么心思,天天跟在他身边装乖,撕了她这层皮,让她早点死了心,他怎么可能懦弱得让个小辈还是女人踩在脸上,蠢到家了都不会。
爹爹不爱她?
他立在床前垂眼看着她,细长的眼儿眯着看不出什么神色,冷峻的面孔是严厉的,双手挽在身后,动也不动的仿若一尊雕像。
圆润的大眼儿瞬间就红了,却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只是倔强的瞪着双红了眼圈的双眼,哪怕里面的水光转啊转的,也不让泪水流下来。
爹爹对她没有欲望?
爹爹,真的已经不再是爹爹了?
他的口味重,她的口味清淡,基本吃不到一块儿去,不过她扒着白饭也很满足了,喝两口汤,就有了饱的感觉,也不敢放碗,就这么捧着,看着他大吃大喝。
玉雕出来的小人儿光看张小脸就美得不行,她的身子还真没什么看头,直直的一条,可能胜就胜在那肌肤的完美无暇,小小的两个嫩点点缀在白玉的身子上,没腰没臀的,全身上下,竟然也就乳头和双腿间那幽密的地方呈出娇嫩的粉,铀彩似的个瓷娃娃。
吃喝完毕,他擦了手和脸,抬眼对上一直观察他的她,勾了勾唇角,丢开帕子,“吃好了?”
讥笑的思绪嘎然而止,因为她抬起显然颤抖的手,真的就在解着衣服。
随着一件件衣裳的掉落,白嫩白嫩的细条身儿就在他眼前扎眼的杵着。小胳膊小腿的小可怜样,转了个身,真的往床那边去,爬上床的时候,那白嫩的桃形小屁股还毫无自觉的扭了扭。
他眼有点热,忽然觉得方才喝的酒烧了胃,吞咽一下,站起来到床边去。
“那随我去吃些好吃的吧。”他弯着十分俊美的笑,转头就走。
他缓慢的挑起了眉毛,她这模样居然让他的心有一丝抽疼,思考了下,觉得不理解。这么个没教养的东西,他心疼什么?而且裸着躺在这儿,也惹不出他半分情欲,倒是多少有些满意她的乖顺。
过了一会儿,小小姐才上来,他一把把她揪了过来,将她反过身摁倒在身下,大掌直接抽了她的腰带,让那下裳散开来,露出细
她羞得不行,以往爹爹亲自帮她洗澡也是看过她的身子的,可那时爹爹急不可耐的总是在她身上亲来亲去,而且男人的物事总是又翘又硬的让她直觉的反感,可如今当她忍住害羞抬起眼时,他的胯下却毫无动静的让她惊讶的瞠大了眼儿。
可老爷发现无论身边坐着什么样的美女,身体里那股难受的欲火总是烧不起来,又降不下去,隐约盘旋在小腹里,窜来窜去的让他很难受。揉着额头,他烦恼的挥开惊叫的女人,大步出了青楼,打算回家冲冷水澡算了。
她警惕的眨巴着眼:“饿了,爹爹。”
会算账的聪明人哪儿没有,找一个不行,那他总找得到10个掌柜20个掌柜吧?真可笑,小小年纪来他面前装什么装……
似乎觉得她的小心翼翼很有趣,他歪着头,忽然起了捉弄她的心思,“既然吃饱了……”拉长了语调:“那就脱了衣服,躺床上去。”
她连忙放下碗站起身。
可当他来到自家马车前,却瞧见了一边拱手而立的小小姐,乖巧的模样异样的刺激了他的神经,细眼一眯,“你上来。”头也不回的先上了马车。
她如遭雷击,小脸惨白了。
他嗤笑,家里的管事告诉他,之前他对这个女儿宝贝得就差去摘天上的月亮了,纵容得蹬鼻子上脸的。他只觉得可笑,这小东西看起来貌美无双,可那娇纵的性子显然就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娇宠着有必要吗?随便养大了就嫁出去,捞点聘礼倒是正事。
她挑起了眉,不明白他又脑子哪里抽了,看看旁边还在对数据争议的一群人,终是噔噔噔追了那道英挺的背影去。
他领着她到了后院某个空厢房,唤丫鬟们上了一桌子菜,他不知道她的喜好,索性按照自己想吃的来。直接叫她坐下,自己先动了筷子。
展会的顺利让县令很开心,让参与的商家们赚了不小的一笔,皆大欢喜。
既然没有欲望,还站着干吗。随心所欲的他掉头就走,完全没有看见小小姐瞬间无声的哭成泪人样,心情还算不错的去继续商谈。
忽然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了她,她抬眼一看,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