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灯。”一吻毕，他沙哑地说，“别让你儿子看笑话。”
何娇娇摇一摇头，继续去解他衬衣的扣子。解着解着，泪水就大滴大滴落在他的胸口。
“她们是嫉妒你……”他见何娇娇不语，就继续软语安慰。
“有人这么说你？……是谁？”他轻声问。
他一怔，只见何娇娇脸颊上一片湿润的水泽。车窗外一掠而过的霓虹灯牌在她脸上落下无数闪烁的光影，像油彩厚涂般覆盖她的神情。
刚关上门的下一秒，樊律明便将她压在门上，去舔她湿莹莹的唇。为赴宴会，她本来特意涂了口红，可刚刚在樊律明的衣领和半敞的胸膛上蹭掉了大半。他这套西装和衬衫一定是不能再穿了。不过现在没有人在意这件事。
“你很好。”樊律明说，“谁说你的坏话，我让她们明天过来道歉，到时候你不要出来，晾她们几个小时。她们不敢走的。”
樊律明低笑了两声，敷衍说：“不知道。万一呢。”然后又要去亲她。何娇娇生了气，偏过头不让他碰：“你不要脸我还要！”
她呜呜地迎合着他几乎可以说是凶悍的吻，伸手去开灯，却被他一手握住。
何娇娇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脑子在听到某个敏感字眼后又开始运作。她推了两把樊律明，没推开：“他在家你还在这里……！”
樊律明没有再阻止她的动作。他一只手环抱着何娇娇，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那远远不该是一个金主对玩物的动作，也不太像一位丈夫安慰自己的妻子。半晌，何娇娇自己停了下来，主动扎进了樊律明的怀里。
何娇娇窝在他怀里，只觉得荒唐莫名。她居然正在从樊律明身上汲取温度与勇气。更滑稽的是，她竟然逐渐习以为常。
“我没说他一定在……”樊律明放弃了在这里来一发的计划，他半搂半抱着轻飘飘软绵绵香喷喷的小美人向二楼的主卧走去，“哦？现在要脸了？”
何娇娇第一次在情事开始时就对他表现出如此顺从的姿态。
明明没有喝酒，她却也感觉到自己的思绪昏昏沉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