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窗,我坐在窗檐上,凝神望着天上的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师弟,他那副不愿亲近人的样子。
我这么勤奋是有原因的
来。仿佛摔落在地上的琉璃,即便碎了也是极美的。尤其他还年幼,脸庞还未长开,带着一股少年人的纯真,凄惨中透着脆弱。
我可是比谁都希望快点填完坑啊啊啊
性子冷淡的师弟对着我撒娇,这也太吓人了些。
嘶摩擦到伤口,云洲忍不住一声轻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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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又有新脑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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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及刚刚的梦,我的心中有些惘然。
师姐,我疼。
从师弟的身上撑起上半身,我揉了揉眼,清醒了些。见师弟仍旧昏迷不醒,我给他掖了掖被子。
云洲师弟,你还好吗?
想来小大人似的师弟可怜兮兮地说道,从未见过他娇弱模样的我,瞬间从睡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