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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原地梗了半天,忽的轻轻笑起来:“爸,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不用特意进来了。”
老徐那头又是沉闷的沉默,片刻后,他说:“小晚,给我开个门。”
徐遇晚下意识的,是在担心江沉,她以为江沉瞒过了老徐,却没曾想老徐什么都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徐遇晚想到了老徐那些狠厉手段,心底凉了一片。
老徐张了张口,没出声。徐遇晚便笑的宛如在撒娇,一如当年,仿佛什么都还没有变。她说:“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爸爸,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您,但现在我了解了。我知道您不可能接受我和江沉,也是啊,我们是乱伦呢,你怎么可能接受,但是爸爸,我想过了,这一次,不论你怎么威胁我,我都不会向您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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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遇晚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长时间的性爱让她体力透支,甚至连江沉帮她清理的记忆都模模糊糊,只是恍惚间又觉得,即使江沉再怎么变,依然记得在做完爱之后为她清理干净。
徐锦江在对待江沉的事情上那么决绝,可是徐遇晚真的闹起脾气来他也是真的无可奈何,只能默不作声地哄,后来大概是徐遇晚软化了点,打电话也接了,发短信也回了,但还是不收钱,就好像,要和他彻底脱离关系似的。
少时老徐似乎叹了口气,太轻了,徐遇晚并没有听清。徐锦江说:“小晚,你哥哥……江沉,过来找你了把。”
徐遇晚惊了一跳,下意识就站起来:“你怎么知道?”
她一面有些哭笑不得,一面又有些心疼,这样的江沉,看起来霸道又张狂,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几乎是在害怕她逃跑,害怕她离开,所以要锁起来,要关起来。
徐遇晚陷进他的怀里,像是终于回神,慢慢抬头去看他,等他将自己放到床上准备抽身之时,徐遇晚却忽
身体有点痛,下体整个酸胀,大抵还没恢复过来。
“爸爸,如果你不同意,还是要逼着我离开江沉的话,那我,就只好陪着江沉一起去死。他如果有任何闪失,我一定,陪着他一起。”
铃声响了许久,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掐断,但徐遇晚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字良久,却还是摁了接听。
她起床动了动,浑身禁锢都已经被拿掉,但右脚脚腕上套了一个小小的铁环,铁环那头绑在了角落的柜子上。
电话那头的老徐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开口:“小晚,最近怎么样?”
徐遇晚在床头发了会儿呆,昨天折腾的太厉害以至于掉到了床底下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徐遇晚的鞋也有一只被踢到床底,她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凉意攀上心尖。
尴尬的是,徐遇晚脚腕上的链条长度,无法支持她去开门。
来电显示是:爸爸。
徐锦江其实不算年轻了,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都憔悴沙哑了许多。
老徐最终没能真正进门,站在门口听完了徐遇晚一番似剖白似威胁的话,长叹一声,颓丧地离开。
曾经最是活宝的一对父女如今竟然闹到这样一个尴尬的境地。徐遇晚轻嗤了一声。
徐遇晚怔忪了片刻,下床绕了一圈,发觉江沉把自己的活动范围控制在了卧室到厕所。
地上蹙了下眉,一张精致的脸满是张扬的不满。他强硬地弯腰捞起徐遇晚,抱起来放到床上,语气却随意:“坐在地上干什么。”
老徐在那边不说话了。两个人长久地沉默下来。
徐遇晚这样想着,连在梦里都在难过。
睁着眼睛清醒了几秒,骤然发觉,江沉似乎不在身边。
恍惚有那么一瞬间,徐遇晚不想接,她想到江沉,想到自己刚来曼彻斯特时那些难熬的日日夜夜,想起她难受起来只能靠尼古丁来麻痹自己的状态,想起抱着江沉时的温度,想起所有。所以她不想接,可是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却又仿佛,再理解不过。
徐遇晚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的眼睛里渗出晶莹水光:“我很痛,离开江沉,我会死,我想用一年的时间来忘记他,可他只要出现一下下,我就崩溃了,离开他,比让我死还要难受。”
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来,浮光跃金般晃了徐遇晚的眼。
徐遇晚蹲在床头发了许久的呆,一直到江沉从外面回来,她都没能回神。
徐遇晚的脾气是真的很坏,当初虽然选择了离开江沉,可是没有一日不在想他,想的狠了的时候就特别特别特别,讨厌徐锦江。讨厌到,看到任何跟他有关的事物都厌烦。大约是骄纵惯了,还是没学会接受父亲其实也可以对她很残忍的事实。故而刚来曼彻斯特时徐锦江的电话一律不接,发的短信一律不看,就连他打过来的生活费都不接受,收到转账提示,必定是原封不动地再转回去。
江沉带回了满身的阳光,像是能驱散所有阴霾,进了房间看到徐遇晚蹲在
徐遇晚听了,心里便不好受起来,“嗯”了一声:“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