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牢牢捂着程朝的嘴,生怕他发出任何声响,又竭力维持着冷静和室友聊了两句,总算等他走了。
“也是,那么耗费体力的比赛肯定累惨了。”
这样主动,费思弋自然忍不下去,于是轻轻抬起他的腿,插进了紧致的后穴。
平时费思弋都会早起学习,没有一天睡过懒觉,自律到这个室友自愧不如,所以难得见他赖床一次就惊呆了。
费思弋知道他白天一般都很忙,应该待不了多久就走了,于是不动声色的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准备周末休息?”
他一怔,脸色骤变,立刻把被子往下扯,完全盖住程朝,然后捂住了他的嘴。
“我听说你们院又赢了,不过有你在怎么可能会输嘛,谁不知道咱们的校草不止学习好,运动细胞也可发达。”
室友进来了见他还在床上躺着,大吃一惊,“你居然赖床?”
程朝舒服的发出鼻音的呻吟,含糊不清的喊着“哥哥”,娇憨的引着费思弋和他耳鬓厮磨,贪恋着早晨的温存。
“害,哪儿有空休息啊,我把东西放回来就得去社团那边了,真是累死了。”
宿舍门刚一关上,他就
费思弋跪坐在床上,被子遮住了大半个身体,只露出宽阔结实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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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撞了没一会儿,费思弋忽然听到宿舍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锁的声响。
阴茎还插在程朝体内,他动也不敢动,佯装若无其事的淡淡说,“昨天篮球赛有点累,今天多睡一会儿。”
室友背着美术画具回到桌前收拾,一边兴致盎然的继续说。
室友抱怨个不停,费思弋不怎么想接话,只等着他赶紧走。
被子下面的程朝见他太久没有动,难耐的自己往下沉着腰坐,没什么力气,浅浅的吞吐却让费思弋忍的青筋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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