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哪怕偷偷摸一把他的纽扣或者皮带也不至于……那都是……都是自己亲自挑的……祁婧啊祁婧!你终究还是被色欲癫狂蒙住了心!
胸中堵着万般委屈,却不敢当着外人倾诉半句,祁婧咬了咬牙,勉强张嘴。
直到被放在松软的床垫上,祁婧才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又酸又疼。一只凉润润的手掌抚摸着额头,爽脆的嗓音冷静而轻柔:
委屈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滑过耳廓,不知羞耻的钻进头发里。
所有的诘问,责难,怨怼的言辞都被恐惧的屠刀生生截断。祁婧越打越憋屈,越说越害怕,只剩下响彻房间的哭嚎,一声一声的喊着“老公……老公……”,似乎只有这两个字才能稍稍纾解,堪堪依傍,才能让吓坏的孩子找到回家的方向。
我肏他妈的,我浪我的,你怎么敢……怎么敢那么胆大包天啊?个王八蛋!
毫无道理的抱怨无的放矢,祁婧瞧着那个脑袋坑怔怔发愣。
那个人用的也是“冷水”,可他竟然不是许博。
十叁妖|后出轨时代
“哦——是么?手就认识,鸡巴就是大个儿的好,咯咯……你就是个婊子!骚婊子啊……哈哈哈……你从来都是喜欢大鸡巴的骚婊子……下贱……下贱的骚婊子!啊哈哈哈……”
“咯咯咯……服了你了,分明是你这个骚货饥不择食,怎么还怪起别人来了?一个不够,就再来一个,吃饱了就骂厨子么?咯咯咯……真好笑……咯咯咯……”那个妖媚又下贱的声音仿佛就停在许博的肩膀上。
第107章 阴影
他的背影跟许博很像,可是头发……还有衬衫的颜色都不对!
又过了一会儿,程归雁轻声叮嘱几句也开门出去了。
试探着睁开眼睛,拧亮床头灯。装饰豪奢的卧室里空空荡荡,旁边的鸭绒枕头上也不见了人影。
简直跟做梦似的,昨天晕倒的那个真的是自己么?
为什么当时就没有一丝丝的怀疑和防备?
无尽的懊悔哽住了咽喉,祁婧连呼吸都觉得异常困难起来,脑袋混沌昏沉,胸口憋闷的疼痛却异常清晰。
居然就那样……就那样被一个连脸都没看到的鸡巴给肏了么?不是婊子又是什么?婊子有时候还知道挑客人呢!
“又起这么早……”
他的鸡巴好像比许博的大,比许博的长,为什么当时没感觉出来?是太硬了太爽了舍不得拒绝,还是TMD发骚发昏了头,就想着挨肏,盼着再来一次高潮?yūzんаιщχ.?ом(yuzhaiwx.)
祁婧张了张嘴,一下咬住颤抖的嘴唇,决堤的泪水汹涌而出,剧烈的抽噎却把那个可怕的真相卡在了喉咙里……
要说也由不得她不启动自我检讨程序,几个小时前还高烧不退神志不清的,这会儿一觉醒来,浑身上下都觉得神完气足,清爽舒泰。除了周身肌肤都有些发干,好像结了一层盐霜亟待清洗,根本没有任何生病的迹象。
好在许博一直攥着她的手。是的,那是他的手,无比熟悉的手,她能感觉得到。
是天生的放荡,一旦得到纵容就再也无所顾忌了么?
吃了药,又喝了一大杯水,房间里的人似乎少多了。许博的只言片语让她获得了片刻心安,脑子也似乎清醒了些。
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耗尽了所有体力,嗓子都
“老公——老公你怎么……为什么不是……啊啊啊……你这个坏蛋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玩儿什么信……呜呜呜……我都不……呜呜呜……我再也不……再也不玩儿啦老公——老公……呜呜呜……”
冰凉的圆柱体裹着毛巾塞进了颈侧,压上额头。可浑身的肉皮儿热得像刚煮熟的蛋壳儿,那一丝丝带着湿气的凉根本无法驱散热力。
房门一关,祁婧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男人英朗的面庞出现在视野里,一脸的焦急的关切和心疼。
“在发热,不要盖被子。”是程归雁。
所幸彷徨无依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了,一翻身扑进了男人怀里,发了疯似的连捶带打:
不必睁眼,她也能感觉到时候不早了。既不是深夜,也不是清晨。即使相隔再远,城市里熟悉的白日喧嚣也像个大机器一样,转起来就停不下。
卷十一:“老公,你猜他是谁?”
她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发生了那种事自己竟然还能睡得着。真是没羞没臊没心没肺四姐妹一起到家了。
许博抱着她“噔噔噔噔”爬楼梯的时候,祁婧就缓过来了。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睁眼,也没脸睁眼。只觉得天灵盖晃悠在男人的臂弯之外格外的沉重,浑身一阵阵的不知是发热还是发冷,脑子里全都是小黑屋里声嘶力竭的叫床声。
这时,有人拿来了体温计塞到腋下,还有倒水的声音。带着熟悉香水味儿的臂膀扶起了她的头颈,“婧婧,先把退烧药喝了。”
祁婧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