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行……我要来……来了呀——”
李曼桢口舌刚获自由,就情不自禁的吟唱起来,忍都忍不住。那高亢的调门儿,婉转的歌喉毫不费力的要响每晚许太太的演唱会致敬。
许博像是刚点着了一根炮仗,缩手的刹那不忘狠狠一勾。
“啊——”
的往那手指上凑。
李曼桢一声尖叫,屁股抛起老高,一大捧亮白水柱像冲破海面的火山,喷了许博满头满脸一片淋漓晶亮。
“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提她?”李曼桢暗自埋怨,身子却莫名其妙的一阵战栗,“为什么连尿床也跟她一样,为什么?那个女人……为什么……”
一念升起,心头戚然一松。软烂不堪的骚穴像是赶着灭火,一大蓬浪水汹涌而至。“呃”的一声,搂住男人,又哆嗦着泄了个稀里哗啦。
“嗯——”
“姐,你放心,不会死的,就
湿漉漉的惊骇,不但印在李曼桢的身子里,更留在她的脸上。等那副被完全“尿湿”的健硕身体笼罩下来,不管不顾的把汤汤水水压在两人之间,才渐渐找回了味觉和触觉。
“啪”的一声,屁股跌落床单,肌肉一时无法放松,仍在不听使唤的颤抖。
李曼桢被干得全身迭浪,胸前的大海碗几乎要跳进嘴里,出口的语声全转成了呜咽,只好连连摇头。
与此同时,骚穴里许博根本没够到的某个地方像是被猛的按了一下,本就无法忍受的憋闷一下反弹回来,“砰”的一声,一只水囊被极致的酸麻给鼓爆了!
“啊——不啊!不行了……不行啊——真不行……我会死的!”李曼桢再也顾不得矜持,大声嗔怪。
既陌生又熟悉的粗粝硬朗像树桩一样一下又一下的砸进来,被骚水冲刷过的腔道好像在洪水过后脱胎换骨,比昨夜何止敏感十倍,恨不得那钝尖肉棱,胀突的血管都能感受得到。
“别怕,婧婧每次被肏得尿一床,睡觉都没地方……”
“我这是……怎么了?”本来不想说话的,还是忍不住问。
那毫不妥协的爽利刮得腔壁颤栗酥麻,快乐得翻起浪花儿!
无法在意男人的坏笑,光是眼前的壮丽奇景就把李曼桢惊呆了,那急速的水流灌满阴道,刮过花唇的爽利,似乎把积蓄了几十年的憋闷都宣泄了出来,爽得她脑袋阵阵发晕。
此刻的男人简直比野兽还要凶猛,腰胯“啪啪啪”的砸进那个地方,撞得她骨头都散架了似的,炸裂一般的极乐爽利像猛涨的潮水,轻而易举的吞没了她。
下半身门户大开的躺着,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胸腔里干得像沙漠,嗓子里刚吞了火栗子,喘的气儿能点着。
还没干上五分钟,李曼桢就被推上了第二波高潮,两条腿死死的缠在许博的腰上,屁股哆嗦着刚颠起来就被砸在床单上。
“……嗯嗯……许……许博,我是不是被你……弄坏了,怎么又尿了?啊啊——你好……好棒!”
许博狼腰一沉,深深捅到了底,等她梗着脖子享受完了才再次不屈不挠的抽动起来。
第二波的劲头没那么足了,却更像撒尿,只是水量大得多,透亮的弧线窜出去老远,全落在男人腰胯之间。
李曼桢生平未有这样痛快的叫唤过,简直歇斯底里。
可是还没等她表达歉意,嘴巴就被叼住了,瞳孔骤然失去了焦距。一根又粗又烫的家伙毫无征兆的捅进了身体里。
总之,颠作一团!
直到那家伙硬邦邦的戳到了底,李曼桢才来得及发出呻吟,这一声可比刚刚的大叫还勾魂摄魄,连自己听了都不敢再睁眼。
热吻带着腥臊再次袭来,李曼桢没头没脑的接住,无比自然的勾着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都迎了上去。
许博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又来一波,感应热流,挺着鸡巴一顿狠挑。
“啊——啊啊啊……”
“爽吗?”男人厚重的嗓音像是在脑子里按摩。
不知怎么,带着绝望意味的哀叹从心底升起,李曼桢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视线一片朦胧。
后面的话,李曼桢几乎没听清,光是“婧婧”“被肏”两个字眼儿就像在她身子里那根烧红的棍子上浇了汽油。
长满每个褶皱的麻痒被狠厉的刨刮齐刷刷的收割,却在大鸡巴抽出去的空当,又发了疯似的钻出头来,无可救药的嗷嗷叫着,被更迅猛的冲击碾碎。
只见许博笑嘻嘻的,满头满脸都湿漉漉的。勉强伸手去擦他嘴边的泡沫,沾了满掌的滑腻汁水,简直羞人以死。
然后是第叁波,第四波,越来越小,直至身子里被抽得又酸又空又麻又无力,被洗礼过的腔道依然在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许博嘿嘿一乐,撑起上身,喘着气看她,神情中透着一股灼人的狂妄。
“以前不会这样么?”许博力度不减,一下接一下的砸进女人丰熟平坦的骨盆,全没放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