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眼神变得格外凶,隔着屏幕余昔年都能感受到那层冷意,他手还扶着箫行策肩膀,就想跟江寒解释,“小寒……我……啊嗯,太深了~”
典型的我吃不着你也别想。
此时衣衫不整,满脸春色,熟悉又淫荡的表情落在江寒眼里,他当然知道怎么回事。
“……”他就知道他叫他来是为这档子事!
不到一秒接通。
“扭什么马上就肏你。”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
余昔年进去站定,规规矩矩地喊了声“箫总。”
——
这两人背着他不在就偷偷搞到了一起!
余昔年:“……”这样他闹得更厉害吧。
箫行策也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人就高潮了,埋在淫穴里的几把锁紧精关。
余昔年惊呼一声,熟练地搂着他脖子来稳住自己的身体,潮热的气息喷洒在脖子上,泛起轻微的痒,让余昔年躲了躲,落在男人眼里却不是那个味道了。U⑥Κ⑥.co?(u6k6.)
半个月没人造访,小穴紧得要命,粗长紫红的性器刚一进去,内里的软肉就立马吸附上来,两人都是一声闷哼。
箫行策见人还想说什么,就直接吻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余昔年气红了脸,胸脯的起伏都大了,箫行策识趣地没再说话,留恋地看了一眼刚刚摸过的宣软的胸脯,转手就顺着腰线揉上了蜜桃似的臀。
江寒在屏幕这头看着那两个人打情骂俏,想关了视频又舍不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却
于是余昔年就这么“空闲”下来,安安稳稳地过了半个月,再也不用夹在箫行策和江寒中间左右为难。
“嗯,刚到的。”
口派到了外地。
余昔年软倒在箫行策怀里,刚刚射了的性器被他撸了几下又有要硬的势头,他难耐地哼哼几声,还记得视频另一头的江寒,伸手想够手机,却被箫行策抢先一步拿起,对着余昔年的脸。
余昔年跨坐在箫行策腿上,乳头被他隔着衬衫舔咬,纯白内裤挂在清瘦白皙的脚踝,在箫行策的撞击下来回晃荡,淫靡至极。
还没说完,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余昔年眼疾手快的拿到自己手里,看清来电人反而不想接了。
余昔年半个月没挨肏,早就难耐寂寞得很,平时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大几把就在身体里,淫虫全都被勾出来。
箫行策觉得他胖就是长肉了,抱着舒服更好肏了而已,但余昔年快要气炸了,他把自己衬衫里的大掌拿出来,狠狠甩到一边,才恶狠狠地道:“你才胖了,你全家都胖!”
余昔年走进两步。
箫行策看见屏幕上的“男朋友”三个字,揽住他的胯猛地一撞,语调似笑非笑,“怎么不接?”
箫行策也不介意他的态度,把手机一转,前摄像头对准余昔年满面潮红的脸,语气里都带着得意和炫耀:“就在这。”
箫行策像是知道,笑着解释:“既然他觉得我偷吃,那就让他看着,省得回来再说你偏心。”
余昔年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又骚又辣,埋在淫穴里的几把又大了几分,箫行策腾出一只手,嘴角带着坏笑,拿起手机给江寒打了个视频过去。
余昔年的解释被箫行策的蛮横动作撞散,饱满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点,快感像电流一样顺着脊柱直达大脑皮层,脑中一片雪花。
闻声,箫行策向后靠到椅背,抬眸看他,见人红润娇嫩的脸,眸色深了深,嗓音微哑:“过来。”
箫行策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皱眉,伸手就把人拉到了大腿上。
余昔年一脸菜色,不情不愿地敲了门。等到里面让进才进去。
余昔年轻喘着气,感觉那人不知轻重的力道,拧了拧眉心,“轻点……”
江寒本以为是余昔年,结果看见他哥,脸上奶乖委屈的表情瞬间僵住,但想到这人专门把他支出来,也没什么好表情,不咸不淡地问:“怎么是哥年年了?”
这天,余昔年从人事部那边回来,还没坐下就被告知总裁找他。
箫行策当然不知道余昔年的内心活动,在人身上动口动手了一会儿,得出一个结论,“你是不是胖了”
江寒眼睛死死盯着余昔年高潮时极致淫靡漂亮的脸,呼吸越来越重,手不由自主地探到身下。
余昔年还没来得及给自己辩解,就感觉自己屁股被熟悉滚烫的硬物给顶到了。
余昔年困惑抬眸,平日里兄弟两个的火药味隔老远就能闻见,现在怎么这么配合?
箫行策衣衫整洁,丝毫看不出即将喷发的欲望,听见余昔年的话,他皱皱眉,直接伸手把电话挂断,然后龟头蹭蹭穴口,急不可耐地肏了进去。
“你先……别,电话,我接个电话。”
余昔年被他亲得七荤八素,手机铃声响起来才稍稍回神,而箫行策的大家伙正抵在穴口,跃跃欲试。
“箫总提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