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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行策却不如他的愿,抬起头看着左边明显红肿了一圈的乳头,满意地勾勾唇。
可那么粗长的一根埋在淫穴里,将余昔年浑身的淫虫都激了出来,小穴跟有意识一般一下下箍着几把,甬道还不是一松一紧,而是下一次永远比上一次紧。
胸前没人抚慰,余昔年哼唧两声,顾不得羞窘,伸手捏住两个乳头,自己玩弄起来。
“啊嗯!”
几把进去之后就埋在了里面,箫行策俯身将没人抚慰就高高挺立的乳珠含进嘴里,吮吸了一会,在余昔年急促地喘息中,牙齿咬着乳头往外拉扯。
箫行策呼出一口浊气,“想挨肏?我教过你什么?”
“动动……难受~”余昔年玩了一会乳头,就感觉欲壑难填,不仅硬起来的肉茎没人管,小穴里的几把也是一动不动。
不等话音落下,箫行策双手卡着人的胯骨,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没什么技巧的
“疼~”余昔年轻呼出声,但又挺起胸膛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了送,显然是想让箫行策好好玩弄。
余昔年想到一半,就被箫行策弄的断了思绪。温热干燥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抚摸上他的敏感点,所到之处像是点了火一样,余昔年忍不住呻吟出声。U⑥Κ⑥.co?(u6k6.)
行策,等出了这个门,把人拉黑,再趁着暑假出去旅游,天高海阔还不是任他飞。
“呜呜……骚,骚货要……几把肏。”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的,余昔年清醒的瞬间就是箫行策扶着几把蹭着淫水四溢的穴口,骂了句“骚货。”然后噗嗤一声,猛地干进去。
余昔年一手玩着自己乳头,一手撸着几把,整个人都泛着情欲般的粉红,嘴里还说着骚浪娇媚的骚话。
在箫行策眼里,余昔年现在就是一个人形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