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年高潮时被内射,脑海空白了两分钟,眼睛失神没有焦点,却在前面要射时被人一把扼住,快感中断,从天堂到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两人紧贴在一起站着,但余昔年还在回味着余韵,所以整个人都靠着江寒。
知道江寒非要看他求饶,他也没了刚开始的硬骨气,撒娇的话熟稔到张口就来。
余昔年老家在南方靠海靠湖的小镇里,他十七时才搬离那,所以他俊朗精致的五官都带着一股水乡的婉约柔
江寒确实有反应,他眸看了一眼余昔年,目光沉沉,让余昔年有点心慌,但他下一秒就放开了手,任由余昔年射在他的腹肌和还未脱掉的黑色衬衫上。
余昔年面色酡红,脸上是又痛苦又舒服的神色,他见江寒无动于衷,从鞋架上直起腰,后背贴近胸膛,他半转着脸,湿润澄澈的眼睛里都是求饶,略微沙哑的声音像是美人鱼的歌声,
“哥哥~放了我好不好?”因为年下的恋人总是对年龄格外在意,所以喊江寒哥哥比喊老公都来的刺激。
“啊哼~小骚货要被,被老公肏死了~老公几把好大啊啊啊啊!”
没有一个男人不爱听这方面的夸奖,江寒骂了一句,把几把深埋在淫水喷出的小穴里,龟头被淫液冲刷的快感如电流一般通向四肢百骸,精关大开,俊脸爽的几乎扭曲。
江寒大拇指极有技巧的刮弄着肉茎顶端,却又在余昔年即将射精时堵住,反复几次,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余昔年觉得自己快要痿了。
“老公,放开年年好不好~”余昔年一边娇声说着,一边伸手去拨开江寒的手,可男人的大手依旧纹丝不动,像是找到了什么心仪的玩具,爱不释手的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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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言说的快感弄得失神,似乎忘了两人是在玄关处,叫声愈发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