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逼太湿了,都成了别的男人胯下的淫母狗了,小骚货吃别人的鸡巴吃成了精壶,都忘了我俩往日的情份,说好要当老子的鸡巴套子精杯尿壶的,得入狠了,才能让你的骚屄肉道长长记性。”
“我宫六十哥,果然是大好人啊!”
然后又扭头对其他营卫笑说:“这骚货天生就爱挨老子肏,看,已经肏熟成老子胯下的母狗了,以后谁有好酒好菜请老子吃喝,老子就把这骚货叫出来给大伙乐乐,如何?”
嘴里含吮着的鸡巴刚刚射了她一喉的精水,才抽出去,又有另一根热腾腾的鸡巴插了进来,直接捅到喉道,让伍御女作呕连连。
句句狠心,话语如利刃插向伍御女快痛麻了的心脏,她最柔嫩敏感的地方,则被他的肉刃穿刺抽插中,一明一暗双刃齐入,贯穿少女的芳心。
终于,伍御女闭上了眼睛,用力吮吸着口中抽插的肉棒,以痛制痛。
少女的身体不断出水,淫穴流汁,肠道也有肠液,泪水不断涌出,她闭眼感观却更清晰,宫六十几下似乎要把她骚芯操破的狠厉撞击后,射了她一花房的精水,然后一点温存都没有便抽出了,抽走鸡巴的同时用手掰开她的穴肉,她听到他的声音在说:“这骚货真是一副天生的好鸡巴套子,不操个够本今天谁也别放过她,来啊,兄弟们还等什么,这么嫩这么骚的货色,可不是天天都会自己送上门的……”
伍御女娇小的身子被男人们拥夹着,离了床,便很难再窥全貌,只是偶尔能看到雪肤轻晃,听得娇喘哭声妖媚不断。
仿佛又回到了被开苞那天,被操疼了,他们要操破她的胞宫,操肿操烂了水嫩嫩的穴,故意让她记着这酸麻痒疼的不由自主的感觉。
“哟,是那位方姑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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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肛道屁穴的那个营卫还很年轻,动作比宫六十要温柔一些,宫六十对伍御女似乎毫无怜惜,每一下抽插给她快感也会让她疼痛。
身体的痛,能止心上的伤。
宫六十入的是伍御女的淫穴肉壶,哪怕她的阴道中,滑溜溜的尽是淫水和之前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水,进出十分顺畅,这肉腔一吸一吸地让男人恰到好处的舒爽,宫六十仍然刻意大开大合地换着角度撞击她的淫穴花房肉壁。
她的眼泪模糊了眼帘,因为睁大眼紧紧盯着宫六十,眼睛酸胀泪水流得更疾。
他用力抓着她的奶子,凌虐地掐着奶头逼她肉壶紧缩,次次将鸡巴抽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地变着角度撞进去,用龟头最硬的地方,抵着肉壁抽插,让伍御女被操得酥麻肿胀的花芯都惊惶失措地臣服,吐出更多的淫水,紧紧包裹着那根在她体内暴虐冲撞的肉棍子。
屁眼有另一根鸡巴在抽插耸动,酸胀得很,好几次两个男人的的鸡巴头隔着肉腔撞在一起,让伍御女又爽又疼,快感肆虐。
可她仍然没有闭上眼,他像是要抓爆她饱满的奶球一样捏玩着她的奶子,拉长她的乳头拧捏,她痛,却仍然对自己毫不怜惜地挺胸将奶子更贴向他。
“呵,我的心早就交出去了,她还小,就是因为性子娇憨,太后总归会替她寻个良人的。”宫六十摇了摇头,脸上罕见地有了抹苦色:“我自己陷在这无望的事里头,这么多年了,练就一身铁骨仍免不了失落,交不了心,就不粘扯人家一起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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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吧,原来,她的一腔柔情,不过是他眼中的牲畜淫宠。
很快,不知道是谁的鸡巴被邀请而至,一样狠狠地刺入她的淫穴,柔软的腔肉吐着水儿迎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淫乐抽插。
“怎么,不落忍了?那你又何必这么狠心吓她,香香软软娇怯怯又真心的可心人不好找,她要归家以后也是免不了招虎惹狼的风流命,干脆把人收了不好吗?”
“悠着点,小姑娘不懂事,吓唬一下得了,别真把人给操坏了。”宫六十指指里头,语气听着像开玩笑,态度却很认真:“和兄弟们先打个招呼,以后若见到她若再来找我,少哄她进来给你们耍,直接派人知会那边管事的姑姑把人带回去。”
“滚,赶紧进去看差不多了,把人送出去吧,安排妥当一点,我已唤人找了管事姑姑过来,送出营就成。”
柔情百折的顺从贴伏,换来的却只有郎心如铁,宫六十一口咬上伍御女的肩,细细舔吮,低声淫笑道:“莫不是真被老子肏出了感情,那敢情好,老子平日训那起子新卫正愁没啥可奖励的,以后御女若是骚屄得了闲,莫忘了来找老子来场盘肠大战,正好给那些臭小子塞塞鸡巴当个添头。”
“少管闲事,演武场见!”
叁穴齐开都有男人在抽插,伍御女的腿和身体却紧紧缠着宫六十,眼睛也看着他,渐渐有些城府较深的营卫看出来门道,若有所思。
宫六十离了床,默默穿上外裳,草草擦了擦胯下,套上裤子,脸色一反刚才操弄时的兴奋,略带沉重地回头看了一眼,用手势招了这营房的卫队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