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半软的屌往她的奶子上鞭打,让它完全硬起,对着她淌着淫水和白浆的骚屄来回用大龟头磨,像是熟人向新来的人介绍一般,掰着她的穴肉对周围的男人们说:“这骚屄是惯会咬男人鸡巴的馋货,必要让多些人狠狠地入进去,把她的骚芯给入软入烂,才能松快些,瞧好了,兄弟们看我怎么将这骚货肏成离了男人鸡巴就不成的骚母狗的!”
提起肉枪便入,狠狠地破开软肉,毫不怜惜,一破到底,直撞花心。
可惜她注定要失望,因为宫六十开始脱鞋脱衣,凑了上来,取代了之前肏她花穴那人的位置。
哪怕身体被男人的精水养熟,伍御女仍然是个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少女,她被骗到这里挨肏,见到了心上人,哪怕心上人的反应让她失望、伤心,她也觉得这一定是他太迟钝,她着急,想直接大声告诉他,她心悦他。
另一个纯爽得哈哈大笑的,是插着伍御女喉头的人,她想说话却不得法,嗓子眼震动不停,喉头不像花穴、屁眼那么能绞,全部成了纯纯的爽利,让这营卫第一次觉得操嘴比操逼还爽。
幸好这时插着前穴的营卫已经射了精,鸡巴软了下来,对隔着一层肉膜的肠子不再有那么大的压迫感,才让这插着伍御女屁穴的营卫没疼失风度。
“操,这骚货突然咬得我鸡巴好紧,嘶,爽得我冒凉气了,太爽了!这骚屄里不仅会冒水,还会一扭一扭地夹……操操操,老子要射了!”插在她前腔花穴中的男人突然声音高了八度,声音尖锐地嚷了起来,少见地发出淫腻的呻吟,可见真像他所说那样,爽到要翻白眼了。
就这样,他已经捏着伍御女的桃似弹润的屁股肉连连扇了几巴掌,扇出几个红手印了。
天真的伍御女觉得,只要宫六十知道她的心,一定会将她抱起来,带她走的。
就像在当营奴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他都霸占着她,这难道不是一种另眼相看吗?
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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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挣扎累了的伍御女再度强硬起来,不停扭动推打,用舌头顶着已经深到她喉咙里的肉柱,呃呵不止地想发出声音,让他们放开她。
屁股的用力撞击抽插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快似泡影,为的是被夹射之前,争取时间再努力插爆这个骚浪贱的御女,太会吃鸡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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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这些如同螳臂挡车的动静,让在她体内深深抽动的叁个男人都沸腾了。
同样的变了调的慨叹声,来自抽插着伍御女肠道屁穴的营卫,只是他脸上肌肉跳动,身上大量冒汗,一直“嘶嘶——”个不停,夹杂着咒骂声:“操,夹得太紧了,骚逼,放松,这骚肠子别咬得这么紧,真想夹断我的鸡巴啊,嘶,松、松点,操,再不放松你的骚屁股,我给你屁股打烂!”
给她开苞那日,他便是这样,用戏谑又残酷冷静的声音,让她喊他爹,喊其余肏弄她的营卫叔父。可是当营奴那时,伍御女几乎掏心掏肺地用身体用目光用柔情向他表示,她心悦他啊!
“哭什么?你都把这几个兄弟给夹疼了,骚货,又忘了你爹教你的,叔父们平日执勤辛苦,还要费心劳力用大鸡巴肏你给你快乐,你就该把人侍候好了,要感谢他们给你吃好吃的精水,让你成为他们的鸡巴套子,这样扭,是不情愿吗?”
这是痛并快乐着,突然抽搐收紧的肛口,夹得他鸡巴生疼,进出艰涩。ρōzんàìωù.ìńfō(pozhaiwu.info)
他怎么还……还这样对她……
伍御女并没有等来宫六十的英雄救美,制止她被群奸,反而看着心上人用力捏着她的奶子,赞叹道:“才数日没见,小骚货的奶子又大了不少,一看就是男人给吃大的,这段时间一定吃了不少男人的精水,是个有福气的。”
一片喧杂吵闹声中,宫六十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又清晰可闻,一时间,伍御女的挣扎扭动渐渐停了下来,眨着眼,带着泪花,身子仍然被操得一弹一弹地躁动,可怜兮兮又诱人地看着他,似乎不太相信到此时此刻,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找他……
在场的营卫也没人敢和他抢,本来就是将找他的美人骗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