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忽然,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戚远两只胳膊紧紧地捆着阮青的后背,像小时候抱家里的狗,抱自己的娃娃,他把脑袋蹭在阮青的颈上,一遍又一遍重复,“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戚远不动了,像在仔细分辨阮青的话。一会儿,他把胳膊收得更紧。阮青脸越来越红,两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阮青稍稍离开了点,又被戚远拉了回去。
戚远不吭气,阮青耳朵发热,又想起身,被很快识破他想法的戚远抱得更紧。然后是一声极其不情愿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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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的头没有再低的余地了,他被那双莹润的含着情的眼睛看得羞透了,想要把脸偏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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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你发烧了。”
阮青想,戚远发烧了,脸是红的,身上是烫的。他慢慢地把身体重量压下去,一只手抚上戚远的半边脸,似乎要给他降温,然后离他更近了,蹭了蹭他的脸,小声说:“ 我也想你。”阮青想,他也发烧了。
阮青放轻了步子往卧室走,一推门就看到了被窝里蜷缩着的人,戚远的后脑勺露在外面。阮青坐到床上,伸手慢慢拉开被子,戚远露出脸来,他脸很红,睁了一下眼,闭上了,再次睁开时一把抓住了阮青的手,捏了一下,然后把阮青整个人拉倒在床上。
然后戚远的手臂放松了些,坐起来靠在床头,阮青背后还有两只胳膊收着,起不来,往下倒也不是,他在戚远的上方,不得不去看着下面戚远的眼睛。
阮青不敢放松自己压在他身上,心跳一下一下快如擂鼓,轻声说:“我是阮青。”
戚远:“我知道。”
戚远侧过脸看了他一眼,眼神朦胧,似乎在确认,眨了下眼睛,又把头埋了回去,“是阮青啊,我想你,好喜欢你,阮青。”
阮青放弃了抵抗,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跟平时一样,问他:“醒了?”
戚远:“我喜欢你,阮青。”